郑安看到秦雨青堕泪了,又拿来一块纱布给她擦泪,说:“秦女人,大夫刚才说了不能让任何东西污了伤口,连眼泪也不可,不然轻易发炎。大少爷,大夫说不能刺激到秦女人。”
秦雨青回想着本日受酷刑的事:虽不明白十岁的郑世袭为何要对她下次狠手,但这必定与本日在场的大夫人和四夫人脱不了干系,特别是四夫人,我不能如他们所愿,毁了本身的脸。本日我所受的不明不白的烙印剧痛,说到底归咎于郑飞黄。郑飞黄,这就是你的家人赠与我的,我会还给她们的!
郑明俨摸着她的左脸:“你不消笑,只要你在我面前,就如许,我就高兴了。”
郑明俨坐在秦雨青床边,闭上双眼,说:“雨青,我已闭眼,你翻开被子看看我是甚么模样,好吗?”
郑明俨漠笑:“大娘,我一道刀伤,你就心疼成如许,你看到雨青的烙伤了吗?有块绿豆糕那么大。莫非雨青在大娘眼里就不是孩子,大娘你想想您生的三位姐姐,她比三位出阁的姐姐小不了多少。如果三位姐姐在夫家遭到如许的酷刑,你内心是甚么感受?”
郑明俨的眼泪和血稠浊在一起,一点不像作假,郑安赶紧用大夫留下的纱布给他包住,止血。
“可我现在也不敢对你笑,怕伤口裂开。”秦雨青遗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