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就不管爹娘的肉痛吗?”二夫人哭着问他。
“哦,我晓得了。雨青,你想哭就哭,别把气闷在内心,我在中间帮你擦泪。今后,我们两个毁容的人更像一对伉俪了。”郑明俨想安抚她:“实在也不丢脸,你就一块纱布遮住半边脸罢了。”
郑明俨点头。
秦雨青看到郑明俨是带着佩剑出去的:郑明俨,你的刀伤和佩剑要给那些人一点色彩看看。
“雨青,世袭阿谁臭小子让你挑选二十大板和烙印,为甚么你不选二十大板呢?那样的话,固然孩子没了,你也不会受这惨无人道的折磨和疼痛。”郑明俨心疼地问。
大夫给秦雨青的右脸铺上纱布,在粘好,临时分开。见到门口的郑明俨哭得不像样了,说:“您是秦女人的夫君吧,别太刺激他了。”
郑明俨和郑安来到大夫人的住处,冷酷无情地问:“大娘,我这么称呼你是因为你一向像亲娘一样待我,我也一向把你当作我的另一个亲娘。可你为甚么就容不下儿子的最爱呢?雨青是有孕之人,如许的酷刑,你也任世袭胡来?”
郑安看到秦雨青堕泪了,又拿来一块纱布给她擦泪,说:“秦女人,大夫刚才说了不能让任何东西污了伤口,连眼泪也不可,不然轻易发炎。大少爷,大夫说不能刺激到秦女人。”
郑明俨的眼泪和血稠浊在一起,一点不像作假,郑安赶紧用大夫留下的纱布给他包住,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