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都是思乡之意。王安石写的略带寥寂忧思,刘秉忠写的稍显胸怀宽广,各成心蕴。”郑飞黄咀嚼着:“秦希仁,这也是你的思乡之情吗?”
秦雨青早晓得郑飞黄问了董友姑以后会问本身,也筹办好了:“老爷,奴婢读书得书还不敷以让奴婢写出一首像样的诗作,只记得名篇中的几句‘东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王安石的这个‘绿’字,传闻是考虑了好久,换了几个字以后,才选定了这个绿字。另有‘李白桃红杨柳绿,天涯无处不东风’,这是刘秉忠的作品。”
“老爷,奴婢感觉,官袍色彩是朝廷定下的,但单就各色彩而言,并无凹凸高低之分。朝廷虽将官袍的色彩定为绯红在青绿之上,但不是另有一句话,花无百日红,树有千年绿。只是各花入各眼,各色入各心罢了。各种色彩皆有妙处可言,看爱好之人赏识哪一处罢了。在奴婢看来,朱赤刺目,黄紫傲气,唯有青绿令民气安好。”秦雨青说出她的观点:“不过,若看破了,色彩无关紧急,对人而言,人如一画,画中色不及形,形不及神。这是奴婢听一先生说的。”
董友姑见他还无分开之意,就说:“爹,友姑现在吃惊吓,仿佛还未醒,也作不出甚么好诗作,只能之前人的诗作对付了。李白诗句中曾有:蓝岑竦天壁,高耸如鲸额。奔蹙横澄潭,势吞落星石。’孟郊诗句中有‘蓝岸青漠漠,蓝峰碧崇崇。日昏各命酒,寒蛩鸣蕙丛。’不知这两句可算是含青蓝的诗句?”
董友姑俄然想到:“爹,我说错话了,不该称雨青姐姐,是希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