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如果老爷真来那么一回事,我也不奇怪她们的犒赏了。等着看好戏吧”“就看明俨和老爷翻脸了,我们也不消担忧明俨的两个女人和我们作对了。”“到时,明俨完整无出头之日,看我如何踩那两个女人。”
“罗叔叔过奖了。当年罗叔叔和家父创业之初,比明俨辛苦千倍万倍,在罗叔叔和家父面前,明俨忸捏。”郑明俨朴拙而谦善地说。
“秦希仁,你呢?”郑飞黄问他想问的人。
郑全就照着郑飞黄的意义,一件一件地如数家珍:“此浅蓝色铃兰玉钗和海蓝色银垂凤凰步摇,是老爷特地令人打造,赏赐给大少奶奶的。这粉绿色牡丹镂花花钿和碧绿色玳瑁制胡蝶发簪是老爷特地令人打造,赏赐给秦夫人的。另有这手镯,手链,戒指,指环,耳环,因罗,项链,腰链,脚链,脚镯等。另有这各式百般的襦裙,背子,袄衫,云肩,袍服,都以大少奶奶钟爱的青蓝色和秦夫人爱好的青绿色为主色,望大少奶奶和秦夫人展颜。”
罗老板也谦善,但令郑明俨不解其意:“虽勉强称得上贵重,但令媛难务实在奖饰过奖了。令尊将此二宝贝赏赐给他的媳妇,贤侄明俨你的妻妾,这恩赏,倒才是真正的令媛难求呢。”
罗老板笑了,笑得深沉,这让郑明俨看不懂,只听他说:“保家卫国,贤侄有弘愿气,并且甘心从基层学起,能屈能伸,不奈。”
郑飞黄见郑经在哭,问:“郑经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