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郑明俨请来了郑世袭:“世袭,大哥一家要跟爹去金门一趟,谈买卖。你大嫂和秦夫人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以是叫你来,叮嘱你一些事。”
“世荫不是要办理药工厂吗?”郑飞黄说。
“是,爹。”郑世荫站远了一点,不知该做甚么了。
说好话拍马屁是郑世荫的弱项,郑飞黄也不喜好一个打杂的儿子,他不耐烦了:“世荫,你别像个丫环一样在中间转来转去,我看着心烦!”
郑明俨点点头:“世袭,这也是个万不得已的体例,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大哥送你一计‘假痴不癫’,到了该用的时候,以此保住本身全面。”
次日,恰好赶上神医许蓬莱的忌辰。郑明俨带着秦雨青,董友姑和郑经穿戴素服,去花冲坳坟地祭拜。许蓬莱坟冢上的君子兰已开得越来越多,都开满了,中间郑涓的小坟上面也长了一些。
“世袭说话还是像个大人,那就借你吉言了,”郑明俨说:“不早了,明日出发,我们都早些歇息吧。”
郑世袭说:“我的姨母和我的娘亲一样,都是夫君的妾室,在家的日子并不比我娘亲生前的日子好,我不肯去给他们添费事。”
董友姑说:“世袭,去你姨母家住些日子吧,就说是贪玩。”
秦雨青朝许云宸摇点头,他消逝了。秦雨青也不知他是否明白本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