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袭就先走了。”郑世袭要走,内心担忧着父亲会不会活力,大娘会如何教唆是非,刚才一句话没说好就惹爹不高兴,真太粗心了。
父亲的话和大哥的话一样,都对二哥没有但愿,却让郑世袭内心很难受:“爹,大娘,请不要对二哥绝望,我会帮他戒酒的。”
“世袭,别管你二哥了。爹看你瘦了很多,今晚就在至幸堂和爹,大娘一起吃晚餐吧,趁便聊聊孙子兵法,传闻你背得滚瓜烂熟了。”郑飞黄想多给这个落空亲娘的儿子一点体贴。
“哦,是吗?那就让争妍出来吧。”郑飞黄说。
“世袭,你大娘说的对。”郑飞黄这是在体贴也是在考研郑世袭。
郑世袭眼神锋利:“争妍姐姐,世袭代怀素姐姐向你报歉了,本来说好要在春节时陪你玩耍,但年初二那天,怀素姐姐在锦瑟亭边跳入池子中玩水,弄得风寒,高烧,至今未起床。春节都快过完了,也没能陪争妍姐姐好好玩一玩,真是对不住了。”
“爹,大娘,说到怀素姐姐的风寒,世袭有一事想向争妍姐姐报歉。”郑世袭要揪出这个祸头子,给她点暗里的警告。
却听郑争妍赶紧摆手说:“我已重新放了香料出来了,可香了,世袭弟弟不必把稳。爹,娘,没甚么事了,争妍回房去。”
此事也没甚么大不了,但大夫人听完就开口难堪他:“世袭,你可真不嫌费事啊。过年前,你爹犒赏你住铢钊堂,你硬是不去。现在又要从吉祥院搬到禅珞院去,你倒说出个让我们佩服的来由来。”
“小小年纪就会说很忙。既然这么忙,陪爹吃顿饭的时候都没有,就归去吧。”郑飞黄假装有些怒。
郑飞黄叹口气:“孺子不成教,本就资质不高,脾气乖戾,能在家安生地呆着就不错。他那几壶酒,我还养得起。由他去吧,我也不想管他。”
郑飞黄笑他:“你带她来?一副哥哥的模样。你是怀素的弟弟,如何可说带怀素姐姐来?我还真不清楚,是你想让你的怀素姐姐照顾你,还是怀素脆弱,你想去照顾她?”
大夫人差点就开口对秦雨青点鼻子道眼了,郑飞黄让郑世袭返来:“传闻你二哥世渡比来酗酒短长?”
“世袭,你说你们姐弟不该一人居住一个院子,这听起来有理。但你说思念亡母,而倍感孤傲,可让我这个做大娘的深感惭愧,是否那里虐待了你?”大夫人对郑世袭鸡蛋里挑骨头,同时瞥见秦雨青用力向郑飞黄抛媚眼,仿佛很欣喜,而郑飞黄的重视力完整在郑世袭身上,这让大夫人摸不着脑筋:老爷这这么快就对这位秦大美人没有兴趣了?这变心也太快了点吧?
“爹,怀素姐姐的烧已退,但寒气未散,仍在卧床喝药。世袭怕她出来后再遇风,寒气减轻,就没带她来。”郑明俨说得越来越顺畅。
“常遇春,爹说得对吗?世袭?”郑飞黄返来了:“这个谜语是你赠给大娘的?不错。”
大夫人表情已变,但神采未改,真是交际妙手,她笑着说:“秦雨青,我长你一辈,甚么样的暴风破浪没见过,还怕这点新浪旧浪?”
郑争妍出来后,双手乖乖地摆在腰前,做贼心虚的神采,父亲郑飞黄和弟弟郑世袭的一个眼神都让她不寒而栗。
郑世袭这报歉的语气怪里怪气,让郑飞黄佳耦感觉很奇特,但更奇特的是,高傲的郑争妍竟说了软话:“我无所谓,怀素mm和世袭弟弟也不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