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友姑不吃了:“明俨,这是你教的吗?让外人听到,多难为情?”
董友姑站起,刚强地放不下脸说:“我还不是被你逼着去的,你每日以丈夫的身份号令我,我怎敢不从?再说了,我纯粹是爱好那边的树高千尺,兰花百味,另有雕镂的那些名字。你,郑明俨,如果没有你的唠叨,那边不知有多完美。”
秦雨青将纸张收起,但纸多,撒了一地,郑飞黄笑她:“是否感觉本身写得不好?没事,我不笑你就是。”
“你的设法老是别出机杼,说来听听,看看是否像乐山别院那样风趣?”郑飞黄看着练字的她,温情了。
“将计就计,一套真账,一套假账。然后等背后指令人呈现。”郑明俨先如许说,然后想:薛玉崇说的是真是假?他是否是仇敌派来的特工?他的家眷可不在泉州,无后顾之忧。但如果世特工,那么直接做假账谗谄我便可,何必奉告我,多此一举呢?
郑明俨问他:“薛先生若收下银两,替此人做事。那不也赚得一大笔?”
“一官,我用了一个时候才挤出这段字,你还笑我写得不好。”秦雨青绝望地说:“将来还是请个大学者来给一官做传吧。我还是持续给一官洗衣裳的命。”
郑明俨来到郑家在泉州的瓷器堆栈四周,与几个客户谈完后,就去堆栈内,带着验货职员,拿着帐本,一一查对,盘点。除了可接管范围内的破坏外,其他全如帐本上所记录。郑明俨合上帐本,筹办去看货船。
郑飞黄拿着另一张纸,念到:“郑飞黄者,生于万历三十二年,起家于扶桑,初,处置海盗,而后受朝廷喜爱与防备,亦商亦官亦盗,富可敌国,积德事无数,百姓称之为‘郑善人’。乃大明复兴之顶梁柱。”
郑明俨临时没法衡量这个薛先生是敌是友,就临时说:“薛先生,我信赖你。但是你既然已被仇敌盯上,那就不平安了。待仇敌脱手之日,我们戳穿以后,你不成再做我的账房先生了,我会送你回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