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渡答复:“高傲嫂流产后,我日日守在权标堂脚下,就是想看着大嫂规复笑容,与大哥重拾恩爱。以后,我才可放心肠皈依佛门,为本身的罪过念佛,求得佛的宽恕。”
董友姑回身迈开一步,郑世渡伸手,但没有触碰:“大嫂,我愿自渡,可否奉告,世渡的苦海堤岸在哪?”
“也是心善恶的不同。雨青你心善,一样可像友姑一样,说出一番让人佩服的事理。”郑明俨夸她。
董友姑羞怯了,忘了郑明俨一眼,低头笑:“我不是因这个高兴,而是因禅师称我为‘郑董氏’,也不知是甚么意义。”
“我要在佛祖面前赔罪,将我对大嫂的觊觎,猥亵,和你们死去的孩子,向佛祖赔罪,用我的平生。”郑世渡说得很诚心,却固执。
秦雨青和郑明俨在中间听得一清二楚。郑明俨还是不免恼火:“世渡说来讲去就是因友姑是我妻,他无缘而愁闷想剃发!”
郑世渡笑了,缴械投降了。就如许在家人的轮番劝说无果下,终究被他的心上人,同时对他来讲,也是杀手锏的董友姑给劝说归去了。
郑世渡的心中仍然低沉:友姑,我的尘缘就是你,已了了。
“世渡,你救我多次,哪来对不起?我当感谢你才对。可我只能欠你情,欠你的,此生也欢不完。但明俨与你的兄弟之谊还在,他会代我还你。”董友姑打动了郑世渡。
“不可。”郑明俨板起了脸:“嫁了我,你就是‘郑董氏’,禅师如许称呼你,你就恭谨地应着。这是禅师对你我的尊敬,也是礼节,也是我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