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青点头:“我不会难为你的。”她感觉:郑明俨不会有试毒的设法,那还不就是郑飞黄。郑飞黄你觉得这是对我好吗?殊不知,这只会让我堕入又一个窘境。
“甚么,雨青没事吧?”周福云从速放动手中的抹布问。
鱼泡仍然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大少奶奶,各位夫人,莫活力。主子为秦女人试毒并非出自秦女人本意,而是大少爷的意义,请各位别见怪于秦女人。”
二夫人肝火难消:“明俨,你一来就问秦雨青如何。你看友姑也怀着你的孩子,你如何不问问他的环境呢?”
郑明俨见秦雨青没事就放心了,但仍然金刚瞋目:“雨青,我不是说过,我不在场的话不准和任何人一起用饭,你忘了之前的吃的苦吗?特别是明天四娘在那边,我一想到你之前的烙伤与她有关就心不足悸。还好本日有鱼泡为你震摄心胸歹意的人。可鱼泡是刀剑手,总有不便利的时候。福云呢,如何没有陪着你?”
二夫人这个和事老太也被儿子气晕了头:“好,你就带她走,别再见我了!归正这个女人比你亲娘还重如果吧?”
秦雨青忍住了:“四夫人说的是,大少奶奶自出身本就比奴婢贵重。”
但董友姑已经活力了,也忘了秦雨青说的甚么“福星”,她气得一句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