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俨摸着董友姑的脸说:“友姑,你傻啊?就这么点事,至于你伤害本身吗?我如果再晚点返来,你是不是就要伤害本身这张小面庞了?你不想与我说话,我依着你,你想做甚么,我都依着你。可你要伤害本身,我依不了你。看你,手上,脚上,这一条条的刀痕,你生我的气就划在我身上啊。友姑你让夫君心碎,该罚,等你伤好后,罚你为我生孩子,男孩,女孩都好,你在本身身上划了几刀,就为我生多少孩子,以安抚我心中的痛。”
秦雨青一口承诺:“甚么帮你?这是我们不成推让之事。明俨,你先等等,别走,容我想想。”
郑明俨对大夫人的肝火未消,可容小雪恰好撞在枪口上:“让你照顾大少奶奶,你每日留意我做甚么?别再拿大夫人做挡箭牌。郑安,把容小雪拖出去,掌嘴,一向掌到她不再胡说话为止。”
“小雪,你住嘴,”郑明俨说:“让禾苗说。”
“小雪昨晚已被打得告状去了,芋头吗?郑安,你去叫他,就说让他本日跟着我。”郑明俨紧握秦雨青的肩膀:“雨青,看你八个月的肚子,还要费事你……”
郑明俨明白了:本来友姑只是因为活力本身瞒着她,不把她当知心人。唉,仁慈傻傻的友姑,你和我说就是,如何气得拿刀割本身呢?这会不会是痫症的一种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