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来的伴随,我在夫君面前是一个乞丐。”董友姑傻笑着。
“刚才送了一盒珠宝给友姑,这盒就送给我的另一个媳妇。但愿你们尽快规复表情,为我郑家的子孙添砖加瓦,开枝散叶。”郑飞黄的热脸面对这秦雨青的冷脸,但他还是心甘甘心。
“这个倒是。不过,既然老爷去安抚了两个未出世的孙子,我就不消特地筹办些甚么了,做做模样就行了。”大夫人说。
“都是之前去来的商友互赠的,分红两份,没甚么。”郑飞黄尽量保持天然。
离西配房比来的阁楼是香桂阁,现在正住着四夫人,又是个死敌。从香桂阁中走出的四夫人瞥见一身素衣的秦雨青也吓了一跳:“秦雨青,你从乐山别院那边过来做甚么?”
“好的,奴婢周福云谢老爷。”周福云抱着盒子出去,翻开抚玩。
郑飞黄送珠宝给东配房和西配房的事都传遍了,大夫人嘲笑:“这些珠宝可都是上等货,郑家家财万贯,出得起。”
董友姑听到此话,刚好不久的身材又撑不住,倒下了。郑明俨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珊瑚,令人连夜请大夫给大少奶奶评脉。芋头,家里出了性命,去请仵作。”
东配房的灯笼和烛台全数扑灭,一样惊醒了其他家人。半夜起来的人都瞥见睁大眼睛躺在东配房门口的小满的尸身,神情可骇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