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指的就是将来。”潘尼斯低声道:“你们要考虑清楚,我终将消逝在畴昔,而你们属于将来,但你们现在表示出来的行动,可不像是对本身的将来负任务的态度。”
“实在我也很欢愉。”看着凯瑟琳竭诚的眼睛,潘尼斯神情渐突变得温和,轻声说出了内心的设法,不过,他俄然像是想起了甚么,用力点头道:“不对,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问你们到底想要做甚么可不是指这些内容。”
“重新返来?”潘尼斯苦笑着点头道:“我想,那是不成能的,起码你们活着的时候,恐怕看不到了。”
“呵呵,你说对了。”少女们相视而笑,凯瑟琳替mm们说道:“我们此次来这里,你觉得只是为了跟随你一起送命吗?我们早就说过,我们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有才气接受任何结局,看来你并没有信赖啊。呵,奉告你吧,对于来到这里会遭受甚么,我们早就筹议过了,近似于现在这类成果,当然也在筹办的行列当中。以是,我们早已有了一个共同的结论,结论的内容,还需求我们奉告你吗?至于对本身将来是否卖力,这不该由你来判定,而是由我们的内心来判定才对。”
“恨你?为甚么?并且你方才不是还说,但愿我们能够谅解你吗,现在为甚么又但愿我们持续恨你了?你不感觉现在你也变成本身常常挂在嘴边的笨伯了吗?”凯瑟琳歪着头,像是真的不睬解一样反问道:“这几年,你是在用心玩弄我们的豪情吗?不是。你的信誉是用心在棍骗我们奉迎我们吗?也不是。你是用心丢弃我们的吗?一样不是。既然如许,我们为甚么要恨你?”
“你是说……”凯瑟琳目光流转,低声道:“将来吗?”
“也就是说,实在你本身都没法肯定,对不对?”凯瑟琳轻笑道:“说不定你会发明,达纳库斯明天实在是在病笃挣扎,成果明天一看,呀,他已经完整死了。呵呵呵,如果这是如许的话,那明天你和我说的统统,都变成第四纪以来最好笑的对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