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勒格道:“今后你见了他就晓得了,他是有多烦人……”
阿月道:“但是公主……公主……”公主才是你的老婆。
毕勒格忙道:“我没有,你且听我说完。我父母远游之前,将我拜托给隔壁的叔公,本来不算甚么事,但是比来几年,叔公老是嫌弃我年纪一把,连个老婆都没有……”
丹朱嬷嬷急道:“怎生做不得?你没瞥见因为阿谁小贱人姑爷是如何对公主的?莫非你想看着公主守一辈子活寡!”
阿月靠在毕勒格怀中,头一次在这个怀中间里仍然如此忐忑。
毕勒格将阿月抱得更紧一些,道:“不要哭,你一哭,我就心疼。你是我毕勒格认定的老婆,独一的老婆。”
阿月道:“有老婆那么高兴吗?”
阿月道:“如果公主真的要将姑爷赶走,可如何了得?”
丹朱嬷嬷道:“若那小贱人生个一儿半女,将来担当了汗位,那再多的财产、再大的国土也跟巴彥氏不相干了!”
阿月笑道:“你叔公真是个风趣的人……那厥后呢?”
毕勒格笑道:“你倒是给她讨情……你叫我相公,我就谅解她。”
布泰公主肯认命,但是有人却替她不认命。待布泰公主终究哭累了睡下,丹朱嬷嬷直奔阿良的院子。
“厥后……”毕勒格无法道:“厥后我就被叔公赶削发门了,叔公还使诈,将家门反锁上,让我没法归去……”
毕勒格笑道:“我终究有老婆了!”
阿月越听越好笑,道:“你们那边的女人,目光不如何好。”
阿月娇声道:“姑爷……”
阿月头上的伤包扎好后,毕勒格放下床边的帘子,抱着阿月与他一齐躺在床上。
毕勒格假装感喟,道:“本来你为公主讨情,也并不至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