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嫣说话的声音不小,那边的许太后和文国夫人闻声了齐齐转过甚来张望,江琬只好应允。
江琬亦一同被留了下来。
许灵嫣又笑着将许灵珺推了过来,“我瞧着珺姐姐前几日老是恶心想吐,烦请望舒县主替她也看一看。”
两枚玉佩都被送到宣文帝手中,他摩挲再三俄然想到了甚么,朝身边的姚公公低声叮嘱几句。
“陛下大可派人去那栋宅子搜索,那边面的下人喊奶娘为夫人,又喊季驸马为老爷。上月初三那奶娘过生辰,季驸马将公主府的一株红珊瑚悄悄运出赠给她,现在就放在配房里。”
宣文帝却不去理睬他,抬眸望着苑儿,难怪初见他就感觉这双眼睛很眼熟。
许灵嫣脸上挂着勉强的笑,“我只是感觉珺姐姐这几日难受得短长,本来只是脾胃有些不舒畅啊。”
得知江琬入宫,许太后立即召见了她,同时也从她口中得知了大长公主和季驸马的事,也见到临时留在江琬身边的苑儿。
宣文帝见苑儿言之凿凿,便派谢时渊亲身带人去搜索她口中提及的宅子。又派人将仍未复苏的大长公主先送往许太后那边疗养几日。
“这是高宗赠给孝诚昭敬太后的玉佩。当年孝诚昭敬太后前后产下先帝与大长公主,便将玉佩一分为二别离赠与两人。人间再无能够有一模一样的。”
既然是生母孝诚昭敬太后所赠,大长公主天然是贴身戴着。可现在真正的玉佩在苑儿手中,固然不能直接证明当年婴孩被调包,但也充足申明当年出产之事确有蹊跷。
江琬半垂眼眸,抬手搭上许灵珺的手腕。
“传闻你家里mm嫁到了翟家,她现在过得可好?”
文国夫人还是板着一张脸端着高姿势,见江琬给她施礼也只是如有似无地应了声。身后的许灵嫣穿戴桃红色衣衫,模样美丽。反倒是嫡出的许灵珺穿戴不起眼的月红色衣裙,发髻上也只是用一根玉簪装点。
竟是滑脉!
季驸马这下真的慌了,他没想到苑儿竟然连这个都晓得。“你,你到底是谁,为甚么你甚么都晓得!”
“望舒县主如何,珺姐姐她这几日老是恶心想吐是何启事?”许灵嫣迫不及待地问。
她让宫女把苑儿带下去好生打扮。
苑儿望着他,眼底满满都是恨意。“我不是个差点被你害死两次的不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