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遐想当时黎侧妃没有写行书,反而写了狂草,这是否又是一种表示?
“望舒县主,我家珺女人昨夜受伤,烦请县主救救她吧。”宫女跪倒在地,苦苦要求。
封条正反两面写的字都是一样的内容,不过就是哪个时候存入库房,可为何要用两种字体?
文国夫人冷着脸加快脚步朝殿内走去,许灵嫣来不及同江琬多说话亦快步跟上。
“父皇,谢大人是为了救儿臣才受的伤,儿臣深感有愧。”二皇子起家一脸愧意地说道。
江琬觉得宣文帝尚不晓得谢时渊受伤一事,是以特地禀明。
“哦,这件事启儿同朕说过。朕经心遴选的大理寺卿竟然敌不过几十个贼人,还受了重伤。到底还是年青,历练少。”宣文帝不悦地摇了点头。
江琬不由大惊失容,许灵珺竟然伤得如此之重。
骁风倒好,受的不过都是皮外伤。倒是谢时渊受伤不轻,左肩的刀伤竟然一向延到了胸口处,幸而伤口不深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本就是他办事不周,北辽的细作都埋伏到都城外百里了,他竟然都没有发明。”宣文帝痛斥一声,“莫非真是朕这些年对他宽大,倒让他松弛了。”
江琬乘坐马车,骁风骑马守在一旁寸步不离。
江琬忍下心头气愤,分开时竟然瞥见文国夫人带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许灵嫣前来。
“回陛下,谢大人护送二皇子途中遇了贼人,现在身负重伤昏倒不醒。是以臣女才大胆代谢大人入宫,面见陛下。”
“二皇子呢?”
宣文帝深知庄贤妃下药害死二皇子妃和小皇孙,竟然将她接了返来?
二皇子妃归天一月不足,前几日已经以太子妃的仪制安葬在了南梁皇陵。二皇子昨日返来都城,谢时渊奉宣文帝的号令前去百里外驱逐。
谢时渊带人搏命庇护二皇子的马车先行分开,随后在和贼人的打斗中固然险胜,但他们亦是死伤无数。
江琬正想解释谢时渊一行人死伤惨痛,宣文帝却不耐地挥挥手,表示她快些退下。
“从速将人送进屋子,本日弯善堂闭门不看诊。”江琬固然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但看两人受伤不浅定是产生了大事。
仿佛是酒意上头,宣文帝同昔日里大相庭径。
难不成,那张大费周章送到谢时渊手上的纸条,果然是黎侧妃派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