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望了眼紧闭的甘露殿,沉声道:“此事事关边疆安危,本王必须立即见到陛下。”
母舅明显派动部下的金吾卫谨防死守宣文帝受伤的奥妙,可他这位叔父不还是第一时候入宫。
“陛下有些头疼,喝了王太医开的安神药现在已经睡下了。裕王有甚么事无妨奉告本宫,待陛下醒后本宫自会第一时候奉告他。”
脖颈被掐住,江琬感遭到了堵塞,但她还是保持浅笑持续说道:“与其为别人做嫁衣倒不如坐享渔翁之利。”
她转过身蹙眉盯着五皇子,问他既然存候请过了为何还不出宫。
五皇子盯看着庄贤妃,轻声说道:“传言这尊玉佛曾被一得道高僧开光,可保人道命无忧。”
裕王和五皇子站在甘露殿外求见宣文帝。
庄贤妃见小儿子不知何时竟然和裕王掺杂在一起,面色当即乌青。
好话谁不喜好听,更何况江娴确切有几分真本领,不是胡说八道。
庄贤妃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冷冷回了一声“晓得了”。
“陛下不过是冒充受伤,二皇子和庄贤妃信觉得真觉得本身把控住了皇宫,等他们皋牢朝中众臣当即宣布陛下驾崩,再捏造圣旨好让二皇子即位。”
“殿下对茵茵的爱意六合得见,只是斯人已逝,殿下身边终究还是要有人照顾。先前微臣说的茵茵的堂妹,不知殿下可成心向?”
庄贤妃仿佛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五皇子,丢给他一句“无事便早些归去”,回身便朝着许太后宫殿的方向走去。
“殿下,安远侯大人来了。”
他又说本日是向庄贤妃存候的日子,进宫路上刚好遇见了裕王,便一道儿来了。
思及此处,二皇子又想到五皇子。深思了一会儿只感觉大抵是偶合。
“听闻母妃在皇寺中甚为虔诚,儿臣想着母妃现在回宫,按着之前的风俗总要诵经礼佛,便让人展转收来这尊代价连城的玉佛。”
“更何况臣女感觉,殿下如果闪现出本领,二皇子和裕王那里会是殿下的敌手。”
“那你说接下来还会产生甚么?”
“五弟还是这般不像话,裕王呢?”
闻言,二皇子果然勾起唇角,“非论我是皇子抑或是其他身份,岳丈永久都是我的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