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许太后宫殿守备森严,她一个宫女打扮没有令牌底子进不去。
“文国夫人快些归去安息,如果需求甚么差人奉告本殿下。”面对文国夫人,二皇子还是有些尊敬的。
她快速分开躲在宫墙后,再细心去看那人。
江琬闻声身后传来的动静,当即持匕首横在那人胸前。
“此处有安远侯夫人在,里外都有金吾卫扼守,只能让她持续躲在这里。川芎你去将此处的引线断了,万不能燃起此处的火药。”
二皇子还要说话,文国夫人脚下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幸亏有江琬及时搀扶住。
明显不久前殷氏才只是小病小痛,不过半月风景如何就变成如许了?
江琬和川芎乔装成宫女,就是为了能在宫殿偏隅一处,将本来就送出去的火药引线埋好。
庄统领向来卖力巡查皇城,此时如何会呈现在皇宫内,莫非……
安插好这统统,江琬带着川芎正要躲起来,等候谢时渊的信号。
殷氏好不轻易在假山后找到被几近被荒草藏匿的破洞,顾不到手心被锋利的枝干划破,殷氏爬了出来。
“太后娘娘同贤妃娘娘、陈妃娘娘正在殿中,你一小小宫女怎敢出来猖獗,还不快归去。”
殷氏面露难堪,竟然将食盒递到金吾卫怀中,“如果让皇后娘娘看到奴婢办事不力只怕会苛责,大哥如果不嫌弃,不如将吃食收下?”
“谁?”
乱臣贼子,死不敷惜。
金吾卫朝着江琬和川芎走来,文国夫人赶紧抬手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两个是我从江南带来的丫环,之前让她们去太病院为我取药,还来不及佩带。”
江琬带着川芎立即上前,“奴婢该死,往文国夫人恕罪。”
两人对视,眼底暴露惊奇。
“你看着脸生,是哪个宫殿的宫女?”不但如此,还引发了金吾卫的思疑。
忽地她想起女儿活着时偶尔说过的一句戏言。
文国夫人点点头,衣袖下紧紧掐着江琬的手,带着她们安然分开了这是非之地。
幸亏她这些年保养得宜,固然年逾四十,看上去竟然比宫里被磋磨多年的低位宫女还要年青,一时也没有引发旁人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