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传闻那女子是镇北王的独女,不免有些为五皇子担忧。如果让镇北王听到五皇子的谎言,同将来半子置气就不好了。”谢时渊话里有话。
和阳郡主便顺理成章留在了弯善堂。
“按你之前说的,江娴应当是被裕王救走的,可她现在却又和五皇子搅合在一起。五皇子畴前固然不显山不露水,可眼下他倒是众皇子中独一还在都城的。”
五皇子勾唇一笑,往一侧站开半步向两人先容江娴,“这位是镇北王独女,因为自小身子骨衰弱鲜少外出。半月前镇北王妃带她赴都城向父皇请封,我刚幸亏都城郊野与她相遇。”
请旨赐婚?
得知江娴竟然和五皇子勾搭在了一起,谢时渊当即勒紧缰绳,调头去追他们的马车。
“好啊。”为了戳穿江娴的假脸孔,江琬当即就承诺了。
郎才女貌,确切登对。
固然和阳郡主并没有伤害他们,但她确确实在参与了裕王的谋反打算。独一光荣的是,仿佛只要裕王本人才晓得这件事,以是他们临时不消担忧和阳郡主被措置。
因着没有证据,谢时渊只好说本身带着江琬来给宣文帝存候然脉。
谢时渊俄然想起甚么,抬高声音又说道:“你还记得之前庄贤妃身边阿谁有身的大宫女柳莺吗?眼下没有证据,但五皇子花名在外又是少数能出入庄贤妃宫殿的男人。”
“不知怎得,我仿佛畴前见过望舒县主,感觉特别眼熟。”江娴用衣袖掩笑,广大衣袖上几朵金线绣的牡丹光彩夺目。
江娴昂首同江琬对视,这个时候江琬才发明她眉心一点红痣。
谢时渊的母亲和和阳郡主的母亲固然过世多年,但他们在姑苏的娘家另有一名年龄已高的外祖母。
“阿琬,这事你如何看?”
裕王落罪后,身为亲生女儿的和阳郡主按理难逃其罪。但宣文帝看在她和谢时渊是表兄妹的干系,爱屋及乌便免了其罪过。
看着五皇子同江娴分开,马车摇摇摆晃,角上的玉佩一晃一晃的。
此时刚好姚公公从殿里走出来,瞥见两人忙不迭将他们请进甘露殿。
谢时渊思考半晌摇了点头,“先是二皇子现在又是裕王,陛下贰内心必然也不好受。起码等我们查到证据吧。”
谢时渊担忧此中有诈,天然不但愿江琬单刀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