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
“蚀骨粉?”谢时渊眉头一皱,赶紧拉着江琬去到井边,谨慎替她擦洗掉了手上的蚀骨粉。
来人恰是五皇子。
默契地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无语。
“阿琬……”
若真要打,谢时渊并不怵。
他本日真不该出门。
谢时渊一个冷眼扫畴昔,让骁风等人谨言慎行。
谢时渊手持湛卢护在那无辜人身前,寒着一张脸望向五皇子,“敢问五皇子殿下,此人犯了何错又有何罪,竟然要将他当街打杀?”
真是可爱,他清楚晓得木牌必然是江琬动了手脚,可明显只是一瞬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五皇子接过侍卫递上来的木牌,随后暴露对劲的笑容,“本皇子公然没有猜错,此人恰是北辽细作留在都城的耳目。”
“明天有我在这里,五皇子一定真敢把人当街打杀。今后不准再把这类东西用在本身身上,记着没?”
“五皇子因为你丢了脸面,过后反应过来或许会对你实施抨击,你还是从速分开吧。”
“他身上既然搜出了北辽的东西,那就更加不成随便打杀。兹事体大,五皇子尚无官职,还是将此人交给大理寺为好。”
“还觉得那五皇子一下子支楞了起来,没想到也不过是扯皋比拉大旗。”
他高高将手中木牌举起向世人揭示,“这木牌上刻的恰是北辽某部落的图腾,他是叛贼,本皇子天然要杀他!”
“殿下也晓得这里众目睽睽,这木牌落到望舒县主手中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她如何能够粉碎证物?”
江琬不问自取了谢时渊腰间的荷包子给了那无辜的中年人,“拿着钱从速带着家里人分开都城。”
“那块木牌,五皇子可否让我细心看看?”江琬双手背在身后,俄然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