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那书里的江家如何和家里一模一样,本来就是二哥你写出来的。”江彦宣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没想到二哥白日熟读四书五经,早晨还要写淫词艳曲,难怪这几天睡不好觉。”
江彦宣也恰好醒来,看清楚面前的统统面露茫然。
“二哥难不成是想说,这艳书是五弟写的,调戏良家女子的也是他?”江琬从人群中走出来,冷着一张脸说道。
李二半蹲下来和江彦安一起“赏识”,摸着下巴淫笑:“二公子真讲究,这书上都是一股后代儿香。”
等再醒过来,耳边一阵喧闹的声音。
江彦安瞥见江琬如同见了猫的老鼠,惊骇地移开视野。
“当时又出去一人斥责那采花贼,奴婢趁机逃脱顺手抄起梅瓶丢去,不成想砸晕了两人。现在,奴婢也不晓得谁是采花贼谁是恩公。”
江彦安见状下认识和他掠取,一旁的李二勾唇诡笑,猛地跑了出去又将门啪的一声关上。
“周娘子放心,公爷必然会替你做主的。”
话还没说完,本来紧闭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对,对,这书确切不是我写的。”江彦安紧抓着李二不放,“你要给我作证,这书确切不是我写的……”
周娘子抬开端,看看江彦安再看看江彦宣又嚎啕大哭起来:“公爷,奴婢也不晓得啊。奴婢刚才闻声这屋子里有动静便出去检察,谁晓得有个男人从背后将我抱住,欲行不轨之事。”
谢时渊面色阴沉,看向两人不悦道:“你们两人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在英国公府调戏良家女子,置本官的脸面于何地!”
“本官记得这书还没有下册啊,江家公子又是如何获得的?”莫尚书眯着小眼睛望向两兄弟。
“二公子魔怔了不成,这书不是从你身上掉下来,难不成还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如何整得这书不是二公子写的一样。”
“没有,我没有!”江彦安冲动地矢口否定,“不是我,这书不是我写的,我也没有调戏良家女子。”
“书就在你手上,我刚才也是亲耳闻声,二哥就不必自谦了。”江彦宣走畴昔将书一把夺过,有证据在手便能够将江彦安拉下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