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你们快给我停止!”江四爷又气又惊骇,忙踹着侍卫让他们去拦住百姓,“其别人呢,还不从速出来拦住他们!”
只是来肇事的百姓更多,何况侍卫也不敢打杀,担忧闹出性命。
“我也正有此意!”
“百姓都晓得那日四叔父召开法会弹压恶鬼,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只怕他们会觉得四叔父弄虚作假。”
当务之急还是从速和谢时渊通风报信,再想体例派人来救她们。
“她们死了那是运气不好,和我们有甚么干系。收起你没用的怜悯心,给我看紧了她们。如果再产生前次那样的事,我先把你弄死。”
江琬拿出火折子,就着暗淡的火光顺着台阶渐渐往下走。约莫走了二三十阶,终究着地了。
难怪江四爷俄然会被老王爷们喜爱,他竟然用旁人的命作登云梯!
砖块被撬起的一刹时,掺杂着血腥味的阴风从内里吹出来。
江四爷视野落在她手心的小瓶子,内心一松,“本来是如许。是,是我太严峻了。”
“这就是个哄人的假羽士,既然不肯偿还我们的心血钱,那我们就砸了这道观!”
江四爷喊来几个侍卫,一行人才走到门口,内里俄然闯出去一群人。
她谨慎翼翼地挪着步子往里持续走,又走了一会儿,风里的说话声逐步变得清楚。
听到又有妇人被殛毙,江琬立即变得义愤填膺:“谢大人身上杀气重,想必是那日法会冲撞了酆都大帝,才会让恶鬼又重回都城。”
躲进屋子里,江四爷捂着流血不止的耳朵,腿脚还是软的。
动静传到昊天观时,江琬一本端庄地听江四爷讲品德经。
江四爷接过金疮药给耳朵上药,疼得龇牙咧嘴。
江四爷神神叨叨地掐指一算,面露愁色:“果然如阿琬所言,那日法会即将大成时被一股杀气突破,定是那谢家小儿所为!”
又不晓得走了多久,拂面的阴风送来发言声,江琬赶紧吹灭火折子。
江四爷捂着被钉耙擦伤的耳朵哎呦一声,吼怒道:“刁民,都是一群刁民!”
钉耙精确地绕开江琬,朝着江四爷打去。
江琬回身,再次进入暗中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