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鞭抽来,他如何躲闪得了?
“好漂亮的公子哥啊!”
“哼哼!”
新奇!
如此傲岸冷傲的大师闺秀,倒是个舞刀弄棒的角儿。
说完,一肚子怨气的离风,低声又嘟囔一句。
也没有那种火辣辣的刺疼感传来!
“呃呃!”
这女人,不但是只母老虎,并且还是个变态!
他的骑术,在这些女人面前,的确就是个笑话!
离风内心叫骂一阵,然后缓缓展开眼睛,从抱着脑袋的胳膊肘上面偷瞥畴昔。
“在没有和满脸毛大叔汇合前,毫不能泄漏本身的太子身份。”
没等惊魂不决的离风转头,
统共八匹健马!
“啊……”
从院子里收支的为数未几几个下人来看,与这范围不小的庄园极其不婚配。
成心机。
“呸!”
吃惊的鹿一怔,随即就分头疾走,转眼间就消逝不见。
“盲眼了?”
紧接着,白顿时披着一条大红大氅的身影,就像一团火一样燃着,转眼间到离风跟前,“那里来的野鬼,胆敢擅闯本女人打猎的处所?”
领头的一个女子,一脸猜疑地看向狼狈不堪的离风,向白顿时的女子扣问离风的来源。
幸亏,不是设伏截杀他来的杀手!
莫非老子不抱着脑袋,还要仰着脸迎上来让你抽不成?
此言一出,离风心头顿时一暖。
最好给老子来个美人计,老子再考虑如何答复你们。
一个女人,哪有让男人给洗脚的?
几个女子齐声应对,然后上来两个,直接扭着离风的胳膊,把离风给押到正厅候审。
归正,这里比去皇城的路要安然一些,起码这些人不会急着要他的命。
“哈哈哈……”
“识相点,想跑?没门!”
于此同时,一支雁翎箭,带着锋利的破空之声,擦着离风的耳根,射入方才鹿惊之处的地上颤栗不已,那箭深切泥土,只露着箭尾的雁翎。
“好吧!”
是大户人家的蜜斯?
一个端着洗衣的木盆,矮壮得就像一尊弥勒佛一样的中年妇人,笑意盈盈地望着下了白马的女子,“那么早出去,没打着猎物啊?”
“一个不长眼的混蛋罢了!”
又有一个女子站了出来,向红大氅女子谏言,“摸清他的来路再说,这年初,不是甚么人都能用的。”
他的来路,当然不会有人信赖。
“蜜斯返来了?”
骑白马的红大氅女子,看来是这座庄园的仆人,是这户人家的蜜斯。
鞭子没有抽下来,只是在离风的头顶虚晃了一下罢了。
窝草!
这骑马的本领本来就差,谈不上任何的顿时工夫,只是能在马背上坐稳罢了。
“蜜斯,这是何人?”
窝草!
落在这帮后代人手里,罚做苦役就够不利的了,这还要盘根问底?
真不利,如何就赶上这么一个不讲理的混蛋女人?
白顿时的女人,松开马缰后,又抡起那根乌梢蛇一样的长鞭,兜头就向离风的脑袋抽了下来。
眼下的身份,在没有和满脸毛大叔荆奎见面时,毫不能流露半点真相。
“还敢顶撞?”
离风内心,对劲一阵,又惊骇一番。
“谁晓得你们在这里打猎?”
钻心的吃疼,让离风差点一头栽上马背。
不觉间,就到了一条山谷。
“顾嫂,别跟我提打猎!”
几匹健马从白马两侧冲了出来,眨眼间就把离风的马围在中间。
怂包样?
窝草!
窝草!
“嗖……”
不料,就在一转弯处,马蹄声惊起两端寻食的鹿。
明白了!
还讲不讲理了?
一声肝火冲天的娇喝随风而至,“可爱,惊了本女人的猎物,你活腻了?”
一行九骑,加上离风,十匹马从一面侧门,进入到庄园内里。
总算有人把他当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