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是,哪怕不能杀死他们,也要制造出“能和艾因兹贝伦对抗”的局面,如许下去的话这场圣杯战役恐怕就是艾因兹贝伦的胜利了。
短促的呼吸着,因为耻辱感和痛苦咬着嘴唇的尤莉卡以颤抖的声音道:“没事哦……一点都不痛哦……爸爸……请千万不要……帮尤莉卡换裤子哦……”
每次达利乌斯的手掌蹂虐着女孩的肌肤的时候,尤莉卡就出降落的**声,女孩的**声已靠近惨叫了,即便如许,达利乌斯也没有放松力量。
将已经燃一多数的卷烟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后。像鬼影一样的卫宫切嗣在密林中消逝了,间隔此处百米处,汽车的引擎声在夜空中响起,吼怒着在国道上远去了。
不晓得被拍了多少下,尤莉卡的手指开端紧紧揪着达利乌斯的裤子,满脸通红,眼角留下了眼泪。俄然,一道温热的液体将她的**湿透了,顺着两腿之间流下达到利乌斯的裤子上。
啪!
他顿了顿,为了稳定一下本身内心中摆荡的情感,深深地吸了一口卷烟。尼古丁吸进肺部的时候,他感到本身的心跳垂垂安稳下来,脑筋开端快转动起来。
但在跟踪艾因兹贝伦的人达到这里,见到了伊莉雅和saber的时候,切嗣的脑筋都要不灵光了。
从切嗣看来,御三家是先需求解除的工具,他们寻求圣杯的时候太长,已经化为一种执念,他们都是一群不在乎圣杯来临会带来甚么影响的家伙……而切嗣最熟谙的,当然是艾因兹贝伦,以是他挑选了艾因兹贝伦的城堡作为监督点。
就在“奖惩”结束的时候,安静的房间毫无征象地传来了爆炸的巨响,打断了他的思路。
没有多少人晓得,他那双阴暗深沉的眼眸,曾经看过多少天国;他那十只以男人而言略显得有些苗条的手指,曾经杀死了多少人。
“啊……唔……!”
“你晓得我现在最担忧的是甚么吗!”
愉悦潮湿的笑声从喉咙压抑不住的出,和统统的艾因兹贝伦的人一样,他对于这个老鼠普通的叛变者极度悔恨,达利乌斯此时非常巴望着阿谁叛变者――卫宫切嗣的鲜血。
啪啪啪啪啪啪……
听到这句话,达利乌斯像着了魔―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