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快瞧,这二位少年长得真都雅……”
下联:九江十五湖唯我独尊
“还小霸王呢,小王八差未几!”
走廊上,胡乱套着衣衫的燕戈行没好气地朝着楼下大呼着:“比武大会要晚了,剑何时不能练,非要充那勤奋的,师父他白叟家又看不见!”
“别看了师弟,没船敢载我们这类没有渡牒的生客的,你没听那老船家说吗,万一不长眼载了我们这俩红莲教的‘逆贼’,恐怕连命也要一起丢了。”
“师兄如何不叫我?”
若论打嘴仗,常牧风向来不是师弟敌手,当下无法,只得接住师弟丢归去的剑鞘,穿好挂在院内石榴树上的长衫,跟师弟一起向着段家方向走去。实在,年仅二十岁的他亦还是个孩子,何尝不想去凑这个热烈。
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口中大呼着“糟糕”的燕戈行起床时,常牧风已在楼下拴马的内院里练了足足一个时候的剑。
一旁几家铺面的旗号上顺次写着:渔政司、船政司、帆网司、巡湖司……
燕戈行较着也看到了那副春联,现在,和师兄一起看向了门楣上的那五个大字――澜沧盟段府!
“这澜沧盟真是霸道,坐船还要甚么渡牒,竟然还私设衙门,官府也不管管吗?”
常牧风啃了一口生硬的炊饼,亦觉难以下咽,又解下驴背上的水囊,喝了几口水,才持续说道:“渡口四周阴冷潮湿,也没有过夜的堆栈,我看不如就去那朱阳城落脚,顺道看看那段家到底是何许人也。”
师兄取出一块硬得能硌掉槽牙的炊饼递到了燕戈行面前,燕戈行负气一扫,打落进了水中。
燕戈行天然没见过皇宫,在贰心目中,面前这类七进六出的大宅院已算是庞大了。
“看你二人倒也不像好人,”老船家戴上了蓑笠,用手中鱼叉顺势一指劈面百十米开外的朱阳城楼:“朱阳城内,去找澜沧盟段家,那段盟主私设了衙门,主管水路交通,一张渡牒三两银子。现在红莲教闹的凶,你们是要去西北,渡牒怕还是要看为段家那群狗儿们的表情。不过,就算是要去,老夫也劝你们三今后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