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当时的白大庄主刚出师,单身一人闯荡江湖,性子倒还是是如此放肆放肆大大咧咧,或许更甚。
他打起精力,看着这些么精美华丽的安排与氛围中飘零的诱人熏香,想来是小人书里写的有钱女子的内室,还是自家娘亲素净的装潢气势感受舒畅,这熏香闻久了,他鼻子痒了想打喷嚏。
徐瑾娘又如何会听不出他的明嘲暗讽,明笑她老牛吃嫩草,暗刺她三十多岁还是个大女人,没人娶。沉下美颜:“姓白的,你觉得,你逃得出我这九徊宫?”
小复语从善如流:“他还把我娘骗得团团转呢。”这话倒也不假,白竹老开打趣骗温言说叶重上山来了,每次把温言急得团团转。但是是真是假,谁晓得呢?
温复语刚舒一口气,就被下一句吓得一颗谨慎脏直往喉咙口跳。
不巧这小舟撞上了大船,一翻,给栽湖里了。这大船就是徐瑾娘,人都说过了二十五,女人就走下坡路了,可这徐瑾娘偏不平这老话,还短长得要要命,凭着雷厉流行的手腕和小巧的七巧心,一个女儿身建了峨山威峨堡。朝廷江湖、吵嘴两道的买卖都能揽接,摇身一变成了个大富婆,脸还保养得跟个豆蔻小女人似的。
威峨堡的九徊宫,方才醒来温复语一脸怅惘地看着面前的罗纱珠帘,表示很无辜呀。你说一大朝晨出门漫步,也会被人绑票,那是不是大早晨出去逛街会被人劫色?呜,重点是他竟然是从地板上醒来的,宝宝内心苦宝宝不说。
徐瑾娘施施然坐下,单手支着下巴,状似不经意淡淡道:“白竹那小子初出江湖的时候那万花小白的名号可不是浪得浮名的,不过近几年倒是循分了。你娘倒是妙手腕啊。”最后这句如何听如何透着股子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