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提上。”
“爹……”叶珣摸索着叫,声音藐小的像蚊子。
“好了,”叶启楠打断滚滚不断的六太太,瞄了眼身边的叶珣,“归去吧。”
叶启楠恍悟普通,沉着脸责备道:“如何不晓得上些药?溃脓发炎了如何办!”
心中的后怕和肝火全然被浇灭,叶启楠却还不忘强撑面子落井下石一句:“打轻了!违背军令,驾机脱逃,这是通敌的怀疑,送去军法处打得你灵魂出鞘,也没处喊冤去。”
叶珣游移一会,还是解开裤带,慢腾腾的褪下裤子,面红耳赤的伏回沙发背上,冰冷的皮面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叶启楠仿佛也没表情听他解释,只用藤条点点他的裤腰道:“少废话,裤子脱了。”
“返来了?”
叶启楠张嘴要骂,却有人拍门,说张连贵将军打来电话,有告急事件要汇报。
“接进书房来。”叶启楠隔着门叮咛。又踱步到叶珣身后,不说话,仿佛有些头疼。
“好久不见,还是那么法西斯!”叶珣忿忿的嘀咕。
未等叶珣答复,里屋晃出一袭长袍的父亲,父亲没着马褂,显得闲散很多。
叶珣俄然想起叶琨的叮嘱,固然现在半裸着伏在沙发上,处竟有些难堪“爹,是不是……许文峥……”
“站着不舒畅?”叶启楠冷着脸叮咛他,“去请家法过来。”
叶启楠剜他一眼,忍了笑,一面系了胸前的盘扣,一面沉下脸叮咛:“裤子脱了,去墙边跪了检验!”
叶启楠只撂给叶珣一句话:“一个小时,回房洗漱换衣,到书房来见我。”便随六太太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