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恩压住肝火的扣问中,这些俘虏交代了他们的罪过,以及偷袭的委曲。
八声持续的枪响过后,正在思考甚么的肖恩这才回过神来。
而面前这些被他们殛毙牧民,只是他们在等候商队时无聊犯下的罪过。
可惜胜利的高兴没有保持多久,当特瑞一行人压着俘虏往这帮匪贼的老巢方向行进了一个小时,他们碰到了一个还青烟袅袅的焦黑帐篷。
看着在血泊中挣扎的几个俘虏,肖恩这才反应过来是谁开的枪?
实在明天他们的偷袭就是一场偶合,本来按照马匪的谍报,有一队卡赞(商队)会路过这里,成果当他们看到篝火以后就把特瑞一行人当作了目标。
身材抖如筛糠,不是因为晨光的冰寒,而是这些兵士冰冷的眼神,凌厉的杀气。
这是一群流窜在伊垹高原各地的马匪,他们以打劫过往商队的财产为生,固然他们中很多也曾经是被打劫的工具,可当他们成为马匪以后,人道中的仁慈和公理便垂垂的阔别了他们,乃至比之前打劫他们的马匪更加的残暴。
“哒哒嗒”
看着特瑞现在的模样,肖恩固然不晓得特瑞之前的脾气,但身为这支步队的首级,号令让特瑞如此疏忽,肖恩乃至把手伸向了腰间的枪套。
十几个低头沮丧的身影,抱着脑袋蹲在大师的面前。
固然别的兵士还站在这些俘虏身边,但特瑞毫不踌躇的开枪了,不但仅他对本身的枪法有掌控,更是因为现在,他已经完整压抑不了本身内心的气愤。
就在这时,一阵短促的马蹄声,从远处奔来。固然从声音入耳得出只要一匹马,但是兵士们还是把枪对准了马蹄声传来的方向。
各色的民族打扮褴褛不堪,灰头垢面的脸上,胡茬混乱。
“劣等兵特瑞,你知不晓得你这是在违背军令?”
“啊!”
除了十几位放下兵器的匪贼,偷袭的50多小我根基上非死既伤。
顿时的骑士,不竭的挥动着皮鞭,固然现在黑马已经开端口吐白沫,可他还是焦心的催促。
特别是一具已经被剥光满身衣服,浑身淤血,死不瞑目标少女,不消扣问也晓得这名少女生前蒙受过甚么样的凌*辱。
这时那黑马终究对峙不住了,悲鸣一声,前蹄一折,扑倒了下去,强大的惯性让黑马的后部高高的扬起,毫无防备的那布也被掀离了马背。
那是给那位无辜的少女盖上军毯的特瑞,悲啸以后,并没有宣泄掉心中的肝火,反而更加压抑不住本身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