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怡笑道:“这会儿做饭怕是晚了,爹实在饿,我就出去买几只包子。”伸手跟严其华要钱。
这类感受真是好啊!
严家这般紧锣密鼓地筹措着,胡孀妇那边却闹翻了天。
严其华怔一下,心头忽地柔嫩了几分。
严其华快意算盘落了个空,顿生不满之意,幸亏胡孀妇善于察言观色,又能伏低做小,将严其华服侍得舒舒畅服,顺顺利利地度过了头一夜。
严其华狼吞虎咽地吃个精光,撒腿就出去了,底子不惦记给胡孀妇留。
严清怡把门窗都关严实,又去厨房往灶坑里塞了两根木料,回北屋很快睡下了。
严其华细细揣摩半晌,抬臂捏一把胡孀妇胸口,“还是你脑筋转得快,等你过了门,我们好好合算这事儿。”
田二胖不在家,胡孀妇还没起床,听到砸门本不想理,可那声音无休无止的,恐邻居们听了群情,无法之下只好披件棉袄骂骂咧咧地开了门。
窗上贴着双喜字,树上挂着红绸子,大门上过年才贴的春联正素净,也被揭下来换了喜庆字样的。
严其华见她鬓发狼藉睡眼惺忪的模样,憋了一夜的欲望顿时发作出来,吃紧地闩上门,扬手将她扔回了被窝。
以往,他们姐弟三人住北屋,中间拉个帘子。
最后一注, 他终究押对了,农户公然开出了“大”。
可严青昊跟严青旻都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并且是严清怡从小照看过来的,没感觉甚么。
可三两也是银子, 是白花花亮闪闪的银子, 并且说了然他严其华有魄力,有脑筋, 有财气!
严清怡咬着唇,温声道:“爹,我们年纪也不小了,没法拼集。”
这田二胖已经十岁,个头比严清怡都高,怎能够再跟他一屋睡觉,何况夜里南屋那种折腾法,恨不得能把炕压塌……
怀着对将来夸姣的神驰和宏伟的志向,严其华热血沸腾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