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寻着机遇奉告,”严清怡笑着解释,“到慈正院后先是张老太君问话,接着给张大人贺寿,然后宫里内侍送了柄桃木拐杖,一向蹉跎到现在。”
此时, 顾女人正烦恼地抻着裙子看上面被石子刮破了的处所。
蔡如娇本就吃了亏, 内心正生闷气, 传闻那人的话外音,立即跳起来就要开骂。
罗雁菊猜疑地看她眼,答道:“我祖母已过世多年,家里中馈一贯有我娘主管,刚才三妹喧华,我娘带她去摘花,稍待半晌就会返来,不知我有甚么能帮得上严女人?”
郑太太“哎呀”一声, “看蹭出这些血丝,这么柔滑白净的小手,必定疼坏了,你先进屋坐着,我叫人拿伤药过来。”
魏欣瞧出她的非常,趁着倒茶的工夫问道:“你如何了?”
丫环们如释重负,低着头悄无声气地退了下去。
这时大姨母伴着郑太太走过来,大姨母嗔一声,“你这孩子,如何毛里粗糙的?看看有没有伤到那里?”
出了院子往东,走未几远就看到一大片枫林。
班驳的红叶间,暴露一角青色飞檐,模糊能够听到有叮叮淙淙的琴声传来。
严清怡内心尽是迷惑,四下看了看,却没发明苏氏身影,考虑会儿,鼓足勇气问罗雁菊,“罗家就只二女人来了,罗夫人没来?”
严清怡心头猛跳几下,仿佛明白了甚么,却又不敢置信。
蔡如娇恨恨地瞪那人一眼,强忍了肝火问道:“不知是哪家的女人,今后再见面, 我绝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