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蔡如泽俄然就变了脸,对小厮们说:“都拦住了,把稳别伤着人。”
连着好几天,她做梦都梦见哈巴狗,张着血盆大口朝她叫。
严清怡猛地取出怀里短匕,恶狠狠隧道:“谁敢拦着,我就不客气。不信的话固然尝尝。”
断裂处,鲜血汩汩往外冒,刹时流得满手都是。
严清怡则扶着薛氏上了马车。
鲜血把乌黑的毛染成一片红。
薛氏红着眼圈点点头。
这就是二姨母所说的好婚事,这就是二姨母说的进门就是太太。
蔡如泽惊奇不已,半晌反应过痛来,“啊”大呼一声,忙不迭地把那半截指头往上摁,一边摁一边嚷,“快请郎中,请郎中!”
“我没承诺,我不承诺,”薛氏果断地摇点头,“一女不事二夫,我好轻易分开你爹身边,毫不想再遭那种罪,并且……并且朱家阿谁儿子是傻子,连话都说不清楚,嘴边整天挂着口水,就会傻笑的痴儿。阿清,娘再胡涂也不会嫁个那样的人,若真嫁了,你和阿昊还如何见人?”又对薛青昊道:“阿昊,现下你是家里的男人,你可千万不能应。那人看着可吓人,乌黑一只哈巴狗,他抓起来就往地下扔,摔死了还不算,又狠狠地踩上两脚。”
意义就是要拿薛青昊来逼薛氏就范了。
身后,二姨母扬声道:“拦着,别放他们走。”
蔡如泽竭诚道:“这也是没体例,表弟放心,我不会把你如何,等姨母想通了,天然会放开你。”
让本身远亲的mm嫁个视性命如草芥的傻子,让本身的外甥女和外甥被人嘲笑,二姨母究竟另有没有人道?
二姨母仰着头问:“三妹你可承诺了?”
严清怡不防备,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蔡如泽再顾不上他们,小厮们自不会傻乎乎地上前,只得眼睁睁地看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