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绾转头安静地对他说:“带你去祠堂跪着。”
素绾点点头:“自是记得。过后我们府还捐了很多银钱物什。如何,你办的事和这有关?”
言学煦嘟着嘴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任凭别人利用两句就被骗,我也有眼睛耳朵,不会看,不会听么?究竟本来就是如此,哪怨得了旁人说!”
言学煦道:“本年七月慕月河上游决堤一事姐姐可还记得?”
言学煦踉踉跄跄地跟上道:“姐姐,你这是做甚么?要带我去哪儿?”
素绾感兴趣隧道:“哦,竟有这般好?你倒是说来听听。”
***“没说错甚么话?那你方才说的是甚么?旁人往我们家泼脏水,你不但不义正言辞地驳斥归去,反而感觉被带累了,你如许的行动莫非还不该跪祠堂吗?别人争光说两句你不但信觉得真,还攻讦上了。这么多年的书都念哪儿去了?难不成现在有人说我们家的谁谁谁杀人了,你也在旁叫唤着要将他送官法办?连是非曲直都不会判定,还不该该好好检验检验?人云亦云的到底是谁?”***
言学煦一惊,慌乱隧道:“好好的为何要去祠堂跪着?我不去!”一面说,一面摆脱开来。
素绾不睬他,尽管扯着人一言不发地朝外走。言学煦怕伤到胞姐,并不敢大力抵挡,二人就这般行一步,退三步拉拉扯扯的到了祠堂。甫见到祠堂门,素绾便指着里边道:“去,去那边跪着。”
如若几个在清茗阁就觉二人神采不对,又见素绾忽扯起人就走,少不得跟上。当今见她动了气,言学煦又哭了,虽闹不明白甚么事,还是差人吃紧地去回杜氏。
素绾置若罔闻地反复道:“我问你,跪是不跪?”
素绾顿住步子头也不回隧道:“如何,你窜改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