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募一千万两白银,得来的只是一个空有其位的大学士,你该如何解释?”那人悠然回身,在黑暗中仍然能精确寻觅到桌案,亲身为本身倒下一杯水。
是我错觉得他是真的放下对壁天裔的仇恨,还是我太天真,竟然忽视了莫攸然?
“既然我敢在这里偷听你们的说话,就没想过要活着出去。”剑锋的光芒直射在我脸上,面对上官灵鹫与莫攸然,我没有掌控他们是否会杀我。但是我想,辕慕雪的命将会于彻夜结束,毕竟我偷听到的是谋逆的大罪。
莫攸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楚寰,便分开了。
“那你就能必定我做天子定然不是个好天子?”
听着他毫无回嘴的承认,满腹的肝火与哀痛刹时无处宣泄,只能鹄立在原地,看着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而他也没再说话,只是与我面劈面的对峙着,目光悠远而凄冷。
那呼吸仿佛在那一刻停滞,我的心蓦地一阵狠恶的跳动,深深地吸了口气。本来壁天裔、楚寰、我,早已在四年前便跳入一个惊天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