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蔚的一张脸已经涨红,却又无可何如,谁让这小我是他从小到大怕了整整十年的大姐呢。
成蔚侧着头,捂着本身已经被她揪红的耳朵,恨恨的瞪着她,每次她老是要在沐锦面前丢他的脸,他但是堂堂男人汉,若连这点脸面都丢了,沐锦哪还会喜好他呢。一想到这,一股脑的火气涌上心头,冲她喊道:“成昔,别觉得你是我姐就能到处管着我,奉告你,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过些日子你就十岁了,还整天在这浑浑噩噩的度日,你瞧人家壁大元帅麾下三员小将,自十四岁便跟从壁元帅出征已有三年,大小十几场战役他们均功不成没。再瞧瞧你,羞不羞呀!”成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揪着他耳朵的手又用了几分力量。
成昔一闻言再次揪上他那殷红未褪的耳朵:“成蔚,你再冲我喊喊尝尝?”
“为官之事是大哥的事,与我无关。”
“哎哟,姐,姐,我不敢了,您快放手!”成蔚疼的惨叫连连,更是引得讲堂内的门生们哄堂大笑,就连辕沐锦都用书捂着唇,暴露了满眼的笑意。
“我不爱兵戈!”
“臭小子,你好不知羞,一日到晚只会跟在辕家的丫头屁股前面跑,真是丢尽了我立室的脸面。”一名个头稍高,年约十二摆布的妙龄红衣少女揪起成蔚的耳朵,便将他由凳上拖了起来:“给我回坐位上读书去,张学士安插的《论国策》你可完成了?”
她勾起轻柔一笑,手中仍旧捧这戚姑姑前日要诸女子背诵的《女论语》,委曲的望了一眼立室二公子成蔚:“戚姑姑但是要求在三日以内将女论语十二篇全数背完,不然但是要罚抄一百遍的。二公子就饶了沐锦先将它背完,到时候你带来的东西我全吃了。”
“不兵戈便进朝为官。”
“朽木不成雕。”她终究将手松开了,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心中有一抹苦涩划入心头。随后叹了口气,也罢,这个弟弟只合适呆在立室的羽翼之下做一名游戏人间的公子哥。
“不可,你现在就得吃了。”成蔚不依不饶的盯着辕沐锦,笑话,这些但是他玩弄了一个时候才弄好的果盘,明天她不管如何都得将它吃了,不然他这个太师府二公子的面子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