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柳繁月声音还在颤栗,“殿下如果不信,可招来替我把风的小浔烟查问,看看我几时回的宫,柳家又是几时起的火。”
“殿下……柳府的火……真不是我放的!”柳繁月双眸噙着泪,眼尾发红,看起来格外不幸。
擦完,康王将手帕丢到了一旁的地上,忽而又问道:“对了,李珩身边阿谁十六,你本日见到了吗?”
但他并不筹算这么等闲就放过柳繁月。
柳繁月想躲,但她的力量哪能与一成年男人相对抗?只能咬着牙,尽力让本身的架空变现得不太较着,不至于引发康王再次起火。
“不是你,另有谁能有这本领!本王看你就是用心的!你就想将事情闹大,引发父皇思疑,让他查到本王身上!你觉得他惩罚了本王,你便能够摆脱本王了吗!”
柳繁月双手不自发地攥紧。
“真的?”康王还未完整信她,颀长的双眼微眯着,透出道道寒光,不竭地柳繁月脸颊上扫视,想要找出她扯谎的陈迹。
“那火当真不是你放的?”
“明日,李珩要带她进宫去找你那好三妹。”康王看柳繁月不说话,又开口道,“好好想想,如何才气确保万无一失,别让他们发明你行迹有异。”
“你真觉得本王不敢杀你吗?”康王见柳繁月还不肯说实话,手中力度又大了几分。
柳繁月抖得短长,眼泪一串串往下落,却还是强撑着为本身辩白。
康王却涓滴没有放手的意义。
柳繁月总算能够顺利呼吸到氛围,伏在马车垫上,用手抓着脖子,大口喘气着。
“殿下!你就算……把我掐死了……那火……也不是我放的!”
“你跟本王说实话,本王就松开你。”
两人靠得极近,腿挨着腿,胸膛贴着胸膛,康王说话时,气味悄悄扑在柳繁月耳后,惊得柳繁月不住颤栗。
车中的各种金饰件散落一地,柳繁月瑟瑟颤栗地缩在马车一角,惊骇地看着康王。
康王点了点头:“传闻就是她孤身突入玉兰虎帐,炸了玉兰虎帐的军器库,让李珩打了场败仗,李珩在运营着给她讨个赏,封个官。”
让人胆怯的堵塞感又返来了,柳繁月顿时急了,因缺氧充血的眼睛圆睁着,狠狠瞪着康王。
“是。”柳繁月咬了咬唇,低声应道。
“你也不能怪本王不信赖你,要怪就怪你本身之前做的究竟在太分歧本王的情意。”
康王微微向后退了退,死死盯着柳繁月的脸,见她脸上神采当真,愣了愣,摆荡了动机。
“本王奉告你!柳繁月!你想都别想!本王如果出事,你和你的平北侯府一个也别想脱了干系,你们都得给本王陪葬!”
现在,在康王的装潢精彩的马车内,却不似柳希月设想的那般调和有爱。
康王愣了愣,很快又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贱人!现在还想骗本王!这火不是你放的还能有谁?”
他将柳繁月抵在马车车壁上,凑到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轻柔地说着,像是在劝诱,又好似利用。
带着薄茧的手顺着柳繁月的脖子往上,悄悄刮蹭着柳繁月的下颚、脸颊,激得柳繁月一阵颤栗。
她满面泪痕,鬓发混乱地狼藉在额头两侧,美眸带愁,像是破裂的瓷娃娃,带着几分易碎的美,看着格外惹人顾恤,
康王扯出一张帕子,仔细心细地擦拭动手指,睨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怒瞪着他的柳繁月,嘲笑了一声。
明显是最含混不过的行动,但柳繁月内心生不出任何旖旎的心机,有的只要惊骇、惊骇和不敢透暴露来的气愤。
“殿下,你听我说,柳府的火不是我放的……”
康王见柳繁月像濒死之人抓着拯救木板普通攀着本身,眼中闪过一丝对劲,略微松了松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