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柳晴月笑了笑,眼里有泪光在闪,“难怪,我昨晚见到我娘了。”
“二姐,你看它终究着花了!它终究着花了!”她镇静地轻嚷,话音里另有藏不住的高傲。
柳晴月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偏头笑着问柳希月:“二姐,我把这菊花绣到手帕上,送你可好?”
她越想越冲动,再也呆不住,便和柳希月告别,带着丫环仓促回屋,筹算先把内心的花腔先画出来。
柳希月愣了愣,不明以是地望向她。
那是她遭受不测的前一天,她在花圃里散心,碰到坐在凉亭里赏花的柳晴月。
“不但是你娘亲,是全部柳家……”
柳希月看着她的眼睛,思考了好久,决定奉告柳晴月真相。
“侍疾?”柳晴月猛地冲动起来,抬手锤了一下床沿,哈哈笑起来,“我一个庶女,哪配她给我侍疾?”
见柳希月应了,柳晴月眉眼含笑,絮絮地说着她的构思,让柳希月本身选,想要哪莳花腔。
“晴月,家里出事了。”
见到她,柳晴月眼睛一亮,站起家,欢笑着叫她:“二姐,快来!”
再见面,一个脸孔全非,一个气味奄奄,即将天人永隔......
她的目光看向柳希月的方向,眼眸却没法聚焦,又像是透过柳希月,看着别的处所。
“晴月。”
“二姐,若不是我要死了,我又如何能瞥见你?”
柳晴月看着那菊花,眼睛笑得眯起来,弯成都雅的新月状。
她的眼神失了焦距,越来越多的眼泪流了下来,“可惜,我没能完成她的欲望,我……”
颀长的花瓣在阳光的晖映下,婀娜娇媚,好像亭亭的少女,俏然立在枝头。顶风翩翩起舞。
“全部柳家?”柳晴月的呼吸窒了窒,不敢信赖地问,“大姐和父亲也……?”
柳希月确认殿内没有旁人,尽力平复表情,渐渐蹲下身,靠在柳晴月床边,悄悄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