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后而至?”柳希月也跟着皱紧了眉头,“你是说有人在死者身后用帕子按压她的口鼻?”
说完,他拿了一个证物袋,将裹了木屑的棉签放了出来。
“也是身后而至?”柳希月问。
这些划伤伤口都很长,伤口中另有些藐小木屑,就算是在运河中泡过几夜,也还是保存了很多。
不知如何的,她脑筋里俄然闪现出一个画面。
剥掉最外层的外套,暴露惨白青紫的躯体,柳希月才发明,本身的尸身上有多处划伤。
究竟会是甚么呢?她正要细细思考,就听陈仵作又轻唤她。
柳希月正想着,陈仵作又抓起了尸身的手,揭示给柳希月看:“大人请看,她死前应当紧紧抓住过甚么,导致手上不但有淤青血痕,指甲缝里也有血迹。”
谁会对本身这么深仇大恨,明显都已死了还要用指甲划本身的脸?
柳希月只感觉头皮发麻。
陈仵作又指了指尸身的指腹处:“大人,您看这里。”
柳希月低头看去,只见本身那双本来白净柔滑的手上,皆是伤痕累累。
一名穿戴锦衣的男人站在她的棺椁前,围着她的棺椁转了一圈,伸手捧起她的脸,指甲深深的掐在她的脸颊上……
与柳希月之前查抄的不消,她尸身的口鼻中蓄了大量的血水,在陈仵作这番行动下,很多血水顺着乌青的嘴角缓缓滴下,仿若带着无尽怨气,看着格外渗人。
“这伤口之前都没有的。”柳希月奇道。
陈仵作并没有重视到柳希月的神采,他细心查抄完脸上的伤,将其发明记实在格录中,悄悄扳开了柳希月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