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就在贩子行走,天然晓得这龙纹是皇家的意味,天然是不敢再回绝了,赶紧点头应道:“大人们请随我来。”
“能够带我们上去看看?”李珩俄然出声。
柳希月点头:“理应如此。”
只是本来应当空缺的眼睛,却用红色朱砂点了睛。
刘景良如何会惊骇成这个模样?
刘掌柜点头:“未曾,只是尚书大人亲身来了店里,说此事事关严峻,不便流露,让我们不要再诘问。”
“不知大报酬何问起少夫人的事?”刘景良颤抖着嘴唇问道,“少夫人的案子之前刑部查过,并无甚么可疑之处。”
这纸人与平常纸人普通,惨白的纸脸,大红色的面庞。
只是这笑比哭还丢脸。
伴计怕两位大人摔着,摸出油灯点上,为两人在前面照路。
那但是正三品大员……
伴计没想到屋里有人,顿时吓得声音都变了,大声问道:“谁在那?”
“大人有所不知,这纸人不点睛,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训,若点了睛,是要出大事的。”店里的伴计立即回道。
她干脆从伴计手里接过油灯,轻悄悄走了出来,李珩紧随她的脚步,右手扶上了腰间的佩刀。
柳希月唇角弯了弯,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们少店主可有招少夫人的魂来问问,是谁害了她?”
只是一瞥见那纸人的脸,柳希月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
刘景良越听神采越丢脸,倒最后更是吓得一点赤色都无。
“楼上是少店主的工坊。”伴计答道。
趁着等人的工夫,柳希月和李珩一同进了白事铺。
固然他死力禁止,仍被柳希月看得一清二楚。
说罢,指了两个锦衣卫跟着刘景良一起去刘宅找少店主。
不知是否因为是白事铺子,店内采光不好,光芒非常暗淡,也未点油灯,只要进门处佛龛上点着的两根香烛披发着微小的亮光。
刘景良满头盗汗,他取脱手帕擦了擦,尽力堆起笑。
“你们家还做风水买卖?”柳希月略有些惊奇地问道。
恐怕身份也不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