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收到她的信号,眼里寒光一闪,沉声问道:“手札里写了甚么?”
刘景良看着那纸人还是有些发怵,但听刘珏钰叮咛他,他也不敢迟误,两三下从地上爬起来,带着一队锦衣卫走了。
好半天,他才怯懦地开了口,声音固然细弱,在柳希月听来却如同惊雷。
刘珏钰答复柳希月的题目神情就自如很多,还抬开端看着柳希月,满脸的理所当然。
刘家人必定也晓得这个说法,可刘珏钰这一世靠她挡灾,不但没有涓滴戴德之意,却连她的下一世也要祸害,实在是太寡廉少耻!
如果她晓得真相,该会多悲伤难过?
“重新验尸?不成!”刘珏钰想也没想直接回绝道,“重新开棺但是大忌,会惊扰亡人,要遭报应的!”
他重新埋下头,不受节制地说出了真相:“殿下,我祖父在信中写明,若想保住我的性命,需扎一纸人,表面身高和我内人一模一样,给它穿上内人生前最爱的衣服,再取下她的心头血画上眼睛,留住她的一魂一魄,便能持续替我挡灾,护住我的生命。”
他按捺下不耐,挑眉反问道:“她已经从婢女成为了刘家少夫人,这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功德,刘家还要如何善待她?”
“嗯?”李珩不耐地冷哼一声。
说完,他转头叮咛刘景良:“景良,带殿下和大人去刘家祖坟。”
刘钰钰仿佛没成心识到本身的说法有甚么题目,点头道:“是的,自打内人进了刘家,刘家统统都顺利起来,我的身材也垂垂好了,固然还是很衰弱,却少有抱病。”
不幸刘周氏还痴心想着和如许的人白头到老,共度平生,乃至还想着能诞下一儿一女。
柳希月听不下去了,打断他:“既然她对你们来讲如此首要,为何你们不善待她?”
“殿下且慢!”李珩话音刚落,刘珏钰就变了脸,低头应道,“殿下如果想验尸,那便验吧,草民绝无二话。”
“善待她就是哪怕她成了少夫人,也还要做婢女的活,底子得不到下人的尊敬,连出头露面的机遇都没有?”柳希月讨厌地看着他。
李珩在中间听不下去,眼眸里肝火活动,冷哼一声:“你就把这祸首凶手堂而皇之穿在这纸人身上,是何用心?想持续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