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又夹了一筷子菜给柳希月,冲忙着给他布菜的谢天云道,“行了,你也坐下吃吧,我不消你服侍。”
柳希月拿过手帕查抄半晌,验明没有题目后,才递给李珩。
因为有柳希月在旁,李珩只感觉明天这顿饭特别苦涩,再加上跑了一天,确切饿了,这菜品又酸甜香辣,非常开胃,柳希月还在捧着一碗饭细嚼慢咽,他竟已吃完了两碗。
饭一吃完,谢天云便探头出去,冲车夫道:“快点了。”
柳希月点头应了,盛了半碗汤,小口小口地喝着,只感觉李珩用饭的行动文雅专注,看着就是一种享用。
待回到城中时,天气已完整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灯笼次第亮起,暗淡的门路被暖和的光芒洒满,好像一条珠链,悬在都城的上方。
李珩和柳希月都笑起来。
李珩一个大男人,只吃点点心那里够,能够早就饿坏了,却一向陪在她身边,没有吭声。
李珩和柳希月常日里都风俗了“食不言,寝不语”,谢天云也不敢多言,一时候,除了车轮单调的“辘辘”声,车厢里偶尔响起碗筷的碰撞声音,除此以外,并无其他声音。
“不消了,待会儿饿了再吃。”谢天云忙摆手推让。
柳希月看着桌上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好菜,顿时垂涎欲滴。
“殿下,你感觉这枚簪子是何人送给欣缇的?”
这些菜品看着色香味俱全,精美非常,只是分量很少,小小的一碟。
“该谨慎的还是要谨慎,可别暗沟里翻了船。”
柳希月将簪子拿出来,问李珩。
谢天云略一游移,想要推让,何如肚子很不争气地收回“咕咕”鸣叫。
此时,马车缓缓启动,安稳得桌上的茶水只出现藐小的波纹。
菜品非常丰富,除了管事所说的松鼠鳜鱼和水晶肘子、另有红烧里脊、麻辣肚丝、宫保野兔,芫爆仔鸽,再加上几个素菜和一碗酸笋豆腐汤,把小桌摆得满满铛铛。
明天这一顿,真的是甘旨,他吃得很饱很对劲。
李珩摇点头,淡淡道:“这类事情我不猜想,只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