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晃得刘珏钰心惊肉跳,扭头就今后跑。
康王恨恨瞪了柳希月一眼,接过部属递来的丝巾,捂住犹在渗血的下巴,回身上车分开。
“本王倒要看看,那女煞是如何来取本王的性命!”康王的语气阴冷,用手一指刘珏钰,“一个月后,若本王没死,死的就是你!”
康王捂着下巴,死死瞪着刘珏钰,忽而嘲笑一声。
她看向面色严厉,手扶在佩刀上,举头傲然站立在一旁的燕景煜。
说完,将信纸还给了刘珏钰,转头叮咛锦衣卫:“派两个技艺好的跟着他,别让他跑了,也别让康王发明是他在搞鬼。”
一行人忽啦啦分开,马车行远了,柳希月仿佛还能感遭到康王气愤的眼神从车窗里射出来,钉在她的身上。
他伸长脖子,语重心长地叮咛:“殿下,记着我的话,不出一月,这女煞修炼成型,就会返来取你性命!你要谨慎啊!不能等闲视之!”
此人刚说过的话就忘了?莫非是他信口开河?
李珩淡淡开口:“光这一件事,恐怕也没法让康王佩服。”
柳希月看了李珩一眼,诘问道:“柳大蜜斯甚么反应?”
谢天云一下来了劲,目光灼灼地盯着柳希月。
刘珏钰晃晃脑袋,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神采,哀伤地叹口气:“大人,你们不肯放我归家,把我关起来,我必定活不长,还不如……”
他边跑还边大声道:“冤枉啊殿下,小人真是一心为你着想,这才出言提示。”
她不在乎地笑笑,这一趟康王殿下没有白来,总算是留下了一点印迹。
他回想着刚才的景象,挠挠耳朵,“我感觉有一点比较奇特,康王说会替柳繁月照顾她的家人,可柳家不是被一把火烧了吗?以是我思疑,有能够康王也发明了柳相佳耦的行迹,是借这话让她放心?”
“甚么把柄?”
刘珏钰犹自不觉,持续对着他手舞足蹈,尖声叫道:“康王殿下,这只是一个警示,接下来的事情只会更加可骇更加血腥。”
柳希月手指悄悄敲着桌面,沉吟道:“一开端发牢骚,康王说替她照顾家人,她就软下来?为何不太像是感激,倒像是有甚么把柄被康王抓住了?”
“我趁他的保护不重视,偷偷割了他马车的横梗。”刘珏钰靠近她耳边小声道,“让他信赖我说的话罢了。”
“你……”柳希月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