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往康王的菜里加鸡屎……
末端阴沉地点点头,那上面的斑纹确切是幻影阁名字牌匾上的。
“等等。”柳希月皱紧眉头,“你是说,康王晓得那侍卫是杀手?”
“这事非同小可,不能有任何不对,如果事成,我必上报皇上,给你嘉奖。”柳希月又叮咛他。
刘珏钰阴恻恻地嘿嘿一笑,眼里闪着寒光:“放心吧,他们抓不到我,就算抓到了,也挫他们半条命下来。”
偶然仿佛老练得不可,偶然行事又很恶毒。
“你也有这感受?”
见柳希月变了神采,谢天云安抚道:“不过都是坊间传闻,不必然是真的,说不定也只是白事铺为了招揽买卖,用心放的烟雾弹,我是目睹为实,耳听为虚,不过此次他倒是一向在康王府拆台,还没被他们发明,这也是他的本事。”
刘珏钰又行了个礼,脚下生风普通地跟着锦衣卫分开了。
柳希月倒也不遗憾,这个腰牌已经是不测的欣喜了。
“这个足以。”
一起上刘珏钰就这么云山雾罩地和他说话,弄得他烦躁不已。
柳希月同意他的话:“不管如何,只要他能把差事办好就行。”
“如何说的,说来听听。”柳希月来了兴趣。
柳希月如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一向到身影消逝,才扭头问身侧的谢天云。
那股凉意又“唰”地降了下去,只余一阵发笑的打动。
谢天云看了看刘珏钰消逝的方向,想了想,抬高声音对柳希月道:“不好说,此人真有点看不透。”
真是个怪人。
刘珏钰不太乐意,正想表白态度,我就想要这个,柳希月不给他开口的机遇,又问道:“除了这个腰牌,你还找到别的能证明康王企图刺杀太子的证据吗?”
柳希月已经顾不上细究他的话,伸手接过腰牌,对着那上面繁复的斑纹看了又看。
“有话就讲,别矫饰玄虚。”谢天云在中间听得不耐烦。
“刺杀太子?”柳希月眉毛竖起来,更加震惊,“康王派刺客刺杀太子?这话可不能胡说,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