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云越听越懵,瞪着眼睛看看柳希月,又看看燕景煜,挠了挠头:“你们是在打甚么哑谜吗?能不能说清楚点?”
“是啊,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呢,这么低劣的借口,他也说得出口。”燕景煜赞成地拍了拍谢天云的肩膀,“不错啊,跟着殿下办了几天差,你这脑筋也灵光了很多。”
出行前柳希月一向冷静存眷里正的反应,但一向到他们一行人清算结束,李珩回到马车上,里正都没有涓滴想要提示他们的意义。
说完,他快步朝燕景煜跑了畴昔,涓滴没重视到柳希月愣在原地,怔怔地站了好久。
柳希月低头深思半晌,内心有了主张,凑到李珩耳边,对李珩说出内心的打算。
“是。”小厮低头应是,回身走了。
柳希月嘲笑了一声,用只能三人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个胡里正,有点意义。”
“岂止有点意义。”燕景煜声音不大,却带了实足的寒意,“我看他是想反了天。”
燕景煜被他嫌弃了也不活力,见前头校尉过来找他,快步迎了畴昔。
柳希月看着谢天云茫然的脸,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方才胡里正说,前头不让去观月山谷,是因为梅雨季,怕山石滑落伤人,而现下梅雨季已过,不消再担忧山石了。”
万一他是真的不知情?
这个里正仿佛有些题目,但没法考证。
里正的嘴角扯了扯:“但…平王殿下到底身份贵重,稳妥起见,还是回保定府绕一绕路比较好,虽是多费些时候,但到底安然。这气候的事儿谁也说不准,万一走到半路突降大雨出了事,我们谁也担负不起。”
他回身,黑着脸叮咛身边的小厮:“去,找找明天是谁在镇上乱嚼舌根,给我带到暗室来,我亲身措置。”
胡里正的神采有一刹时的生硬,不过很快就规复如常。
一块玉,竟让李珩不吝把燕景煜都派出去。
“十六,景煜,解缆了。”谢天云过来告诉他们解缆。
“产生甚么事了?你们如何都这副神采?”
“我想去诈一诈这个里正。”柳希月声音很低,几近是贴在李珩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