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齐的官员,你们没有权力随便关押我!”何墨书气愤地吼起来。
柳希月的话让何墨书的神采一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诧和迷惑,仿佛没有想到这些话都会被人说出来。
“那又如何?若红颜知己令你丢了公事腰牌,害你差事不顺,恐怕也会变成你的仇敌吧?我们但是有证人亲耳听到你要红柳女人的命。你若不承认,我们能够叫她出来和你对证。”
他嘴角微微抽动,带着一丝调侃,仿佛看到了柳希月和中统局的笨拙。
燕景煜也不信赖何墨书的说辞。
“是,我是说过那话,可那是在气头上的口不择言,并不能当真。并且红柳已经向我认错,奉告了我为何要那样做的启事,我已经谅解她,还给了她五十两银子,为她赎身凑钱。”
何墨书脸上有一刹时的板滞,他思考了好一会儿,才不肯定地答复道:“应当是不晓得的吧?”
“公事腰牌丢了,你能这么轻易就谅解她?你有这么漂亮?”
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何墨书吃紧替本身辩白,几乎将本身呛到。
“为何?我能有何反应?他是皇子,想点谁陪酒是他的自在,我固然与他有龃龉,但也晓得本身的身份,如何能够会对他动手,更何况东风酒楼还是我先容他去的,并且五皇籽实际看上的是绿怡,只是那天绿怡刚巧不空,才选了和绿怡长得一样的红柳,但红柳的性子过分暴烈,不懂逢迎民气,实在不对他的脾气……”
见人领着柳希月出去,她挥手屏退了主子们,起家请柳希月上座。
何墨书焦急站起家想拦,但被差吏拦了下来。
“你们为何要思疑我?我与五皇子殿下有些反面,但还不至于我会派人杀他。红柳是我的红颜知己,我又如何能够对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