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位置偏僻,不易被人找到,我,我特地把她拖到,这里,这里来抛尸。”男人越说声音越抖,气势也越来越弱。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本领,连平王殿下都拿不下他。”柳希月冷声道,“还是你在骗我们,拿我们当猴耍。”
“人是我杀的......”男人哑着嗓子,声音断断续续。
柳希月冷哼一声:“谁晓得你话里几分真几分假,刚才还说你是和刘吴氏起了争论挟恨在心,现在又是被人勒迫,怕不是也诳我们的,我这就下山去问问你们胡里正,看看你们小小的永安镇到底有多大的人物,连平王殿下都没法摆平。”
燕景煜立马明白了她的意义。
男人完整慌了,身材瘫软在地上,艰巨地咽了口唾沫,看了看柳希月,又看了看身侧的燕景煜和谢天云,惶恐地问:“我如果照实交代,你们可否保我妻女安然?”
“那为何你们会在这里?”柳希月明显不信他的说辞。
柳希月挑挑眉头,与燕景煜对视了一眼。
“是我本身想杀她。”男人咽了口唾沫,“是我跟她起了抵触,挟恨在心,趁她不备将她殛毙。”
“刘吴氏身上的伤口是如何回事?”柳希月问他。
柳希月笑笑,不再说话,拿着火把往洞口走。
前提就是把刘吴氏杀了。
“洞里的事你们已经晓得了?”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惊骇,随即咬咬牙,破釜沉舟普通认道,“没错,都是我杀的,我杀了人都往这里扔,向来都没有被发明过。”
“镇上每年都有人外出务工,一去不复返的多的是,有甚么好起疑。”男人被她问得愣了愣,顿时梗着脖子嘴硬,“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便!我没甚么好辩的。”
柳希月看一眼谢天云,谢天云望着她,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那这洞里的,又是如何一回事?”
朱大壮实在没有体例,为了老婆和女儿,他必须走这一趟。
他本名朱大壮,原是镇上的屠夫,但因着胡里正的儿子长年在他的肉铺赊账买肉,一买还买十几斤肉,从未给过一分钱。
“不要!不要去找胡里正!”男人带着哭腔苦苦要求,“不要去找胡里正!你们去了,我的妻女就没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