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源镇的事,你晓得多少?”燕景煜问胡跃飞。
平王目光从胡跃飞脸上扫过,将他圆瞪的双眼和眼眸中的惊骇尽收眼底。
“他受了重伤,跑不了多远。”
等门窗关好,等谢天云和燕景煜带了胡跃飞出去,柳希月这才从兜里将密信拿了出来,递给李珩。
“大壮给带走了。”那人像是不明白柳希月为甚么这么问,略带迷惑,却答得很必定。
三人一起冲到院门口,并未看到朱大壮的身影,倒是撞见了背对他们,负手而立的李珩。
柳希月脸上的神采前所未有的严厉。
李珩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她做这番事,眉头蹙了蹙,但并未制止。
“跑了。”李珩吐出两个字,回身就往书房走,“你们随我来书房。”
他话音刚落,柳希月与燕景煜刹时反应过来,异口同声地喊道:“是十四!”
走了一段,李珩余光瞥见柳希月还巴巴地望着他,仿佛还在等候他的解释,他终是叹口气,放柔了声音。
“那殿下如何会追到大门口?十四又是如何跑掉的?”柳希月假装未瞥见他脸上的肝火,持续诘问道。
“殿下,此事兹事体大,还请殿下严查。”
进了书房,柳希月将书房四周的主子都赶走,又将门窗全数关上。
三人一起狂追,一向冲到地牢门口,见地牢铁门敞开,心中皆是一沉。
“殿下,那十四如何办?”谢天云不放心肠望一眼院门,见李珩没有停下的意义,赶紧和燕景煜一起,提早地上的胡跃飞就走。
“不到一刻钟吧。”一旁的人弥补道。
两人一听这话,赶紧也追了上去。
“我甚么都不晓得!”胡跃飞瞪圆眼睛喘着粗气,指着柳希月,咬牙切齿,“都是这个女人,突入我院宅,杀我主子,现在又想往我头上扣大帽子安罪名!”
燕景煜不管他,应了声是,提起他就出门,带了一队人往地牢去了。
“你们在书房门口大声暗害,想听不见都难。”李珩冷冷斜她一眼,面上似不足怒未消。
“胡跃飞地牢里的犯人,大多是获咎了他的独子胡望龙或是被胡望龙耐久逼迫,受不住抵挡的。”柳希月低声向李珩解释,“但只要一人,是因为撞见了一名男人在观月山谷烧毁运粮车被抓,并且他还瞥见了那男人的模样。”
“现在追还来得及。”燕景煜说着就往外冲。
李珩冷冷嗯了一声,眼神表示两人将胡跃飞提走。
燕景煜立即将堵住胡跃飞嘴的布团取了出来。
谢天云持续问道:“路上阿谁是真的,那地牢里阿谁是谁?”
“只要一种能够,他一早就跟着我们,乃至能够就混在我们来永安镇的步队里!”
“此处不便利。”柳希月抬高了声音,快步跟李珩进了书房。
“他为何会想劫走胡跃飞?”柳希月垂眸想了半晌,“莫非是想要胡跃飞的这封密信的内容?”
“只是平常一封家书,并不能申明甚么题目。”李珩语气淡淡。
李珩又叮咛道:“谢天云,去找胡望龙,把他带返来,一并审判。”
“殿下如何晓得那是十四?”柳希月紧跑两步,快步追上他,扣问道。
一听到这,本来已经不再挣扎的胡跃飞再次猛地挣扎起来,嘴里的哭泣声更大,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地牢里另有个朱大壮?”谢天云的话里尽是不成置信,“那哪个才是真的朱大壮?”
“糟了!”柳希月更加焦急,转头就往地牢的方向跑,一边跑还一边喊道,“胡跃飞还在地牢里!”
“胡家地牢空着?”李珩冷声问道。
“甚么密信?”李珩挑挑眉。
“殿下,他是个硬骨头。”柳希月见胡跃飞还是这套说辞,叹口气,“得用点刑才气让他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