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校尉们一拥而上,将两人绑得严严实实,又堵上嘴,正筹办带走时,柳希月俄然出声:“慢着。”
“是我杀的,他们来镇上调查时我就晓得粮草队的事情败露了,想来也是,那么大一队人马平空失落了无消息,必定会引发上头思疑,但是我没想到,疆北军担忧是押运兵携粮逃窜,挑选了瞒报,暗里调查,我就动了心机,如果这群人也失落了,是不是疆北军就更会笃定逃兵这一说法,以是就将他们都杀了,丢在山洞中,等着夏季一把火全烧了。”
柳希月却抬手打断他的话,表示校尉们将胡跃飞带走。
胡跃飞听着胡望龙的惨叫,又气又急:“你们还想晓得甚么!我晓得的都说了!”
他看一眼身边满头盗汗的胡望龙。
她略带嫌弃又难堪地皱了皱鼻子,答复李珩:“恐怕不太能胜任这个重担。”
柳希月昂首看了看眼胡望龙,胡望龙仿佛是发觉到了柳希月的视野,转头非常奉承地冲柳希月挤出一个笑,在他那张脸肿得像是猪头的脸上,显得非常丢脸,再配上他那肥得流油的身材,柳希月的确不想再看第二眼。
“他可还留下了别的甚么?”柳希月诘问。
李珩伸手制止住校尉们的行动,转头问柳希月:“如何了?”
胡跃飞愣了愣,叹口气,照实招认。
立即有校尉领命出门,燕景煜顺势望向李珩,手中的尖刀今后退了退。
胡望龙刚觉得本身小命得保,松了口气,就见这利刃再次抵在本身鼻尖,乃至比方才更近了,顿时吓得盗汗直冒,哇哇大呼起来:“我晓得的都招了!你们还想晓得甚么!爹!是不是你另有甚么事瞒着平王殿下!你快招呀!爹!救救我!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