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点点头,问一旁的校尉:“追捕十四的成果如何了?”
他现已完经心死,自知已无路可找,或许现在都招了,到时候能落个痛快一点的死法。
柳希月从腰包中取出十八的腰牌,递到胡跃飞面前,问:“这腰牌,是你丢到山洞中的吗?”
立即有校尉领命出门,燕景煜顺势望向李珩,手中的尖刀今后退了退。
罢了,本身一死,没人护着他,指不定还会闯出多大的祸,落个如何惨痛的了局。
“是我杀的,他们来镇上调查时我就晓得粮草队的事情败露了,想来也是,那么大一队人马平空失落了无消息,必定会引发上头思疑,但是我没想到,疆北军担忧是押运兵携粮逃窜,挑选了瞒报,暗里调查,我就动了心机,如果这群人也失落了,是不是疆北军就更会笃定逃兵这一说法,以是就将他们都杀了,丢在山洞中,等着夏季一把火全烧了。”
“他可还留下了别的甚么?”柳希月诘问。
他看一眼身边满头盗汗的胡望龙。
李珩抬眼冷冷看胡望龙一眼,那眼神中的寒意吓得胡望龙不自控地发了个抖,赶紧改口:“这位官大人的身形和我身边的观柳像得很,假扮成观柳的模样准没题目。”
“不急。”李珩看他一眼,淡淡说道。
胡望龙刚觉得本身小命得保,松了口气,就见这利刃再次抵在本身鼻尖,乃至比方才更近了,顿时吓得盗汗直冒,哇哇大呼起来:“我晓得的都招了!你们还想晓得甚么!爹!是不是你另有甚么事瞒着平王殿下!你快招呀!爹!救救我!我不想死!”
“毒药如何来的?”
柳希月昂首看了看眼胡望龙,胡望龙仿佛是发觉到了柳希月的视野,转头非常奉承地冲柳希月挤出一个笑,在他那张脸肿得像是猪头的脸上,显得非常丢脸,再配上他那肥得流油的身材,柳希月的确不想再看第二眼。
李珩点头,出声叮咛:“带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