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当时也感觉惊奇,可书琦说是女人在书局花高价买的孤品,刚送到外书房,叫奴婢尽快去取,如果被老爷晓得了,但是要发脾气的,必然要今晚就去取。”
莫非是被人支走了?
巧云和巧星听到她的问话,面色变了变,对视一眼都没有行动。
柳希月一愣,没想到这事竟然还牵涉着她的长姐。
“书画?”柳希月眉尾一挑。
可她们是本身的贴身大丫环,又能被谁叫走?
巧云越说越崩溃,哭得字不成句:“都怪我……我若不去外书房……那贼人进院子时定能发觉……女人说不定就还活着!”
“灵犀常日也会给你送吃食来吗?”
“之前的东西吃了有闹过肚子吗?”
“你呢?”柳希月将思路临时安排一边,转向巧云,“当晚你在那边?”
那天女人去赴了宴,晚间便歇得早,女人睡下后,院子里没甚么事,奴婢就按平常那样让巧云姐姐和小丫环们都去歇了,奴婢本身守着女人,没想到巧云姐姐刚走,大女人院子里的灵犀女人就给奴婢送了一碗牛乳银耳羹,说是她家女人喝剩下的,赏了她,特地来分给我。”
她可不记得本身要过甚么书画。
年纪稍小的巧星也跟着呜呜哭起来,她瘦得短长,本来圆圆的脸盘子瘦得下巴都尖了,两颊一点肉都没有,神采也惨白得可骇。
不然如何会这么巧,刚好她出事那晚送来的银耳羹就出了题目。
巧云沉吟半晌,言语中仍带着几分摸索:“你真的能够找出殛毙我们女人的真凶?”
如何刚好她出事的那天两人都不在?
待到小寺人拜别,柳希月终究忍不住,上前将两名丫环扶起,恨声道:“如何搞成如许……你们又不是凶手,如何对你们下这么狠的手……”
“嗯。”柳希月笃定地点点头,“我必然会找出殛毙柳蜜斯的真凶,还她一个公道。”
柳希月的影象中,那早晨再平常不过,她白日去定国公府插手了赏花宴,一向呆到用了晚膳才回府,极其怠倦,洗漱沐浴后,早早便熄灯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