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血腥气虽浓却不是出自她的身上,身下是柔嫩的布料,周遭也没有东西将她绑起来。
临出门前,那男人俄然停下脚步,昂首向她的望来,倒是一张白若纸张的女人脸。
“就是这里!我看着她们进的这间屋子!”
好轻易,她终究摸到了一阵纱质的触感。
恐怕谗谄她的人是冲着此事来的,为的就是不让平王调查此事。
柳希月转头瞪他一眼,带上城主找早已备好的桎梏,在一片火光中,径直走了出去。
“我没有杀她。”柳希月尽力平复本身的心境,冷声道。
粘腻、潮湿,还带着一点温热。
柳希月还记得临死前的感受,那种堵塞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已经刻在她骨子里,想健忘都难。
“好了。”柳希月伸手捏住横在谢天云脖颈处的利刃,“城主大人既然是冲我来的,又何必扳连别人,如果平王问起,恐怕城主大人也没法交代,放他走,我跟你回衙门。”
浓厚的血腥气直冲她的鼻腔。
柳希月脑袋嗡的一声,猛地惊坐起来。
“我看谁敢碰我!”
她看着那男人将她的尸首装进麻袋,背在背上,往她的卧房外走。
她想要上前禁止,可不知为何,她的双脚好似长在地板上,非论她多尽力,都挪动不了半分,喉咙也好似被堵上石头,不管她如何冒死大喊,都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男人的桎梏下无助地挣扎。
看着她的生息越来越弱,一向到毫无生迹,她的眼睛也一向圆瞪着,眼中尽是不甘与痛苦。
黑暗中,柳希月仿佛做了个梦,梦里又回到了她遇害的阿谁夜晚,看着她呆呆坐在床上,身后穿戴黑衣的男人缓缓靠近,将细绳套在她脖子上。
这么大的出血量,人必定活不成了,可血还是温的,申明才从身材里流出来,说不定人还没死,还能问问是甚么环境。
“本官听不懂你在说甚么,都愣着干甚么!把这女子给本官拿下,带回衙门!本官亲身审她!”
柳希月抬眼看着面前面含怒意的城主。
柳希月赶紧又往前摸了摸,终究摸到一只胳膊,还带着些许体温。
中年妇人的哭诉仿佛说动同时闯进屋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