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煜越想越感觉心惊。
还好殿下夙来沉得住气。
并且等殿下接到动静要回合源镇时,镇北将军直接将殿下拦住,以合源镇内已宵禁,不能随便收支为由,不准让殿下离营。
李珩的军帐中还亮着灯,他坐在帐内太师椅上,手中拿着一轴卷宗看得细心,涓滴没有要歇下的意义。
“十四?”燕景煜声音里满满的都是不成置信,“你是说阿谁殛毙了柳家二蜜斯,在永安镇假装成朱大壮,被殿下重伤,跳崖失落,阿谁暗探所的暗探十四?”
“找到她不是凶手的证据!只要找到证据才气让十六脱身。”燕景煜说道,回身问李珩,“殿下,现在可要带人到城主府一探究竟?”
他一旦分开,就是鄙视军令,与镇北将军、镇北军为敌。
“这件事,她如何说?”李珩放下卷宗,皱着眉问道。
燕景煜看着谢天云脸上的惊惧,非常佩服他的后知后觉。
李珩点了点头:“辰娘姓岳,和张敬之是远方表亲。”
殿下随行的这些校尉固然都是练习有素,技艺高强之人,但镇北军数量实在庞大,以少敌多,想要突围出去,底子没有胜算。
谢天云非常难堪地看了一眼燕景煜,见燕景煜一脸不解地看着他,还以眼神表示他从速说。
这件究竟在给他形成了精力上的打击,让他深深感到本身的无能与强大。
军令如山,殿下现在的身份,并无军衔,按大齐律令,在军令面前,他的职位是不如镇北将军的。
这如果换了旁人或是十六真是与殿下干系不普通……
李珩眉尾扬了扬:“这是甚么?”
镇北将军恐怕在此事上并不明净。
谢天云一愣,惊道:“镇北将军也姓岳!这两人莫非也沾亲带故?难怪镇北将军刚才阿谁态度!本来都是通同好的!”
谢天云快步走至李珩面前,摇了点头:“临时还没有对她用刑,只是关着,明日要升堂提审,恐怕是要给十六科罪。”
“有甚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李珩抬眼看他一眼。
“是他。”谢天云点点头,指了指牛皮纸上的字,“十六说这是十四的笔迹,她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