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煜看着谢天云脸上的惊惧,非常佩服他的后知后觉。
“有甚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李珩抬眼看他一眼。
谢天云面上也暴露愧色:“如果当时部属没有拦住她,说不定她就不会被那辰娘下套,现在关在大牢里的就不会是她了……”
回想起方才镇北将军在帐营内的话,一字一句都在激殿下,像是要逼殿下起火,与他起抵触。
并且等殿下接到动静要回合源镇时,镇北将军直接将殿下拦住,以合源镇内已宵禁,不能随便收支为由,不准让殿下离营。
“这群人!”燕景煜几近是咬牙切齿地骂道,“这较着就是冲着殿下来的!想要用这事来震慑殿下不要插手军粮丧失之事!”
李珩伸手接了畴昔,看了两行,俄然开口问道:“她从哪来的这些动静。”
谢天云却如同俄然想起甚么普通,从兜里将柳希月给他的牛皮纸掏了出来,递给李珩。
半晌后,燕景煜率先出声突破沉默。
“殿下,这上面可有能帮忙十六脱罪的动静?”谢天云想看牛皮纸上的字,却又不太敢,只得问道。
此番作为,清楚是有题目。
他是偷偷溜出虎帐又偷偷潜返来的,他怕这东西被旁人发明,底子不敢拿出来,是以对上面的东西一无所知。
燕景煜明白他的踌躇。
殿下随行的这些校尉固然都是练习有素,技艺高强之人,但镇北军数量实在庞大,以少敌多,想要突围出去,底子没有胜算。
燕景煜倒吸一口冷气。
还好殿下夙来沉得住气。
“这件事,她如何说?”李珩放下卷宗,皱着眉问道。
谢天云非常难堪地看了一眼燕景煜,见燕景煜一脸不解地看着他,还以眼神表示他从速说。
李珩皱着眉,没有说话。
军令如山,殿下现在的身份,并无军衔,按大齐律令,在军令面前,他的职位是不如镇北将军的。
他一旦分开,就是鄙视军令,与镇北将军、镇北军为敌。
“是被人下了套。”
能够就着了他们的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