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何没在帐内扼守?”柳希月蹲下身,与岳参军的无头尸身平齐。
柳希月望着端坐在樊笼中岳参军,顿时僵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眨眨眼,又望向中间站着的李珩。
谢天云听他嚷起来,赶紧抓住他的手,侧过身,背对李珩,不敢去看李珩的神采。
“是。”金校尉赶紧转向他,答复道,“最开端在战俘营外侧,但这战俘营内都是被岳参军俘虏来的玉兰国将士,对岳参军恨之入骨,岳参军入战俘营后,一向被这些俘虏唾骂,乃至另有人捡了四周的石子进犯岳参军,我们人手不敷,难敌四周八方的进犯,又怕真给他打出事来,就把岳参军移到了此处。”
经两人这么一闹,柳希月也从震惊中回过神。
他本身也非常正视,只带了本身的三个亲信,眼都不敢错地守在铁笼的营帐的四个角,恐怕虎帐内岳参军的亲信来劫营将他救走。
柳希月点点头,并没有在此事上纠结,而是伸手拉了拉铁笼上挂着的铁链,又晃了晃铁门。
“你掐我干甚么?”燕景煜缩回击,怒瞪谢天云。
他的双手被铁链绑住放在大腿上,右手捏拳,仿佛捏着甚么东西。
金校尉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毕恭毕敬地答复:“今早营内一片平和,没有产生甚么特别的事。”
这个金校尉如何说话吞吞吐吐的,莫非他在此事上有所坦白?
岳参军靠着铁笼端坐,身上只穿了一身纯红色的薄弱里衣,如果忽视身上大片大片的血迹,看着倒是划一。
她转过甚,问已经吓傻了的带路校尉:“明天战俘营产生了甚么事,你原本来本奉告我。”
平王殿下出营前,特地将岳参军交给他,让他好生看着,别让岳参军跑了。
没有一名将领前来质疑,也没有谁来看望他。
柳希月的身份固然并不崇高,但她在平王面前很说得上话。
“那你掐你本身啊,掐我干吗?”
“殿下,为保稳妥起见,还是召个仵作来,我看岳参军那尸首,有些不对劲。”
谢天云拍了拍他的手,想回嘴几句,李珩俄然转头,冷冷扫了两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