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被铁链绑住放在大腿上,右手捏拳,仿佛捏着甚么东西。
平王殿下出营前,特地将岳参军交给他,让他好生看着,别让岳参军跑了。
可脖子之上,倒是空的!
金校尉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毕恭毕敬地答复:“今早营内一片平和,没有产生甚么特别的事。”
“殿下,为保稳妥起见,还是召个仵作来,我看岳参军那尸首,有些不对劲。”
谢天云拍了拍他的手,想回嘴几句,李珩俄然转头,冷冷扫了两人一眼。
“我觉得我在做梦,掐你确认一下。”谢天云小声说道,忍不住瞟了眼李珩。
趁着他开门的时候,柳希月转头对李珩禀报。
幸亏从平王离营到现在返来,营内一向相安无事,他本身放心之余也感觉惊奇,如何虎帐内一点反应都无?
谢天云立即闭上嘴不敢再说话,只堆上笑,无声地跟燕景煜赔不是。
照理说岳参军统领平北军这么久,不成能一名亲信将领都没有啊!
他很清楚岳参军在此次事件中的首要性,也晓得是平王殿下信赖他,才将此重担交给他。
这校尉姓金,在平王身边任职快十年,才气出众,忠心耿耿,柳希月第一时候并没有挑选思疑他,而是给他机遇,听他讲诉本日产生之事,看可否找出凶手行凶的时候。
金校尉艰巨地咽了口唾沫,看了眼头部空空的岳参军,又看了眼平王李珩的神采。
统统仿佛都很普通。
合法柳希月发楞时,谢天云惊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岳参军的脑袋!他的脑袋如何没了?去哪了?”
但是岳参军的脑袋如何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搬走了?
关头他对此事还一无所知。
柳希月的身份固然并不崇高,但她在平王面前很说得上话。
“刚才如何没说?”燕景煜语带不悦地问他。
这个金校尉如何说话吞吞吐吐的,莫非他在此事上有所坦白?
他本身也非常正视,只带了本身的三个亲信,眼都不敢错地守在铁笼的营帐的四个角,恐怕虎帐内岳参军的亲信来劫营将他救走。
“你掐我干甚么?”燕景煜缩回击,怒瞪谢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