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气候酷热,普通冰窖都是要锁门的,制止外边的热气进入,熔化冰窖内的冰。
陈三却连连点头。
但不知为何,镇北军这两日用冰量大增,陈家主冰窖的冰供应不上,又不想丢了这个大买卖,才开了旁侧的小冰窖。
李珩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柳希月见他没有究查的意义,暗自松了口气。
她在做柳家二蜜斯的时候,很喜好安插本身的小院,对置景山石多有研讨,但十六只是一个小暗探,刑部内并没有如许的东西,她几近没有机遇能打仗到,又如何能发明这院中山石的出处?
“在草民的后院。”陈三站起家,将李珩往院内引。
李珩挑了挑眉:“你对山石另有研讨?”
正说着,冰窖的门翻开了,一行人裹上事前筹办好的厚衣,下到了冰窖中。
李珩点了点头,沉声道:“起来吧,那出事冰窖在那边?”
但带头的校尉听这店主说丢的不是家里财物,而是本来要送往镇北军虎帐的冰,这才起了狐疑,赶紧跟着店主回了他的冰窖检察。
这冰窖本来是供应陈家自家用冰的,只要主冰窖内的冰才会出售给镇北军虎帐。
柳希月看着那抹血痕,嘲笑一声:“我仿佛晓得启事了。”
“你们甚么时候歇下的?”柳希月又问。
校尉是去找案发地点的,自是不成能管失窃案,开端并不想迟误时候停下来检察,只叫他去合源镇衙门报案。
“昨晚家中可有甚么异动?”柳希月看陈三拿出钥匙开冰窖门。
她立马转头,就见残留的冰方一角,有一抹极淡的血痕。
“草民不知平王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那男人跪得诚惶诚恐,非常谦虚。
冰窖的大门处尽是拖行的陈迹,角落中另有散落的绳索和一套镇北军兵服。
陈三这院子挺大,是个四进的大四合院,与疆北惯常见的院子不一样,院内布局非常精美,有山有水,非常高雅。